而最令她崩潰的是,等到了上面,她猛一回頭,居然發現就在樓梯的旁邊,還有電梯。

“靠,李錦,我恨你。”齊玉寧喘著粗氣不禁破口dà罵。

丫的有電梯不跟她說,讓她跟著爬樓梯,以為他們家是一樓二樓三樓啊。這一爬,她至少覺得爬了五六層。

“我答應過她的,絕不會坐電梯,每一次見她,都會爬樓梯的。”李錦走在前面,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齊玉寧:“……,”一頭的黑線,頓時覺得天雷滾滾。這是什麼狗屁承諾,再說,zuò承諾的是他,又不是自己。他要爬自己爬好了,gàn嘛還要拉著無辜可憐的她。

喘著粗氣跟在後面,齊玉寧都有一種想要抬起腳,朝他屁、股上踹一腳的衝動。

不過,當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時,看到兩邊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似的人。齊玉寧又不禁驚訝了一下,指著那兩gēn木頭問:“喂,你該不會告訴我,蘭芷姐姐就在裡面吧!”

“嗯,你進去吧!”李錦背對著她,看不清楚表情,不過聽聲音,裡面似乎帶著許多的無奈。

可是齊玉寧才不管他無不無奈,頓時臉sè一黑,又不禁dà聲嚷嚷道:“怪不得要自殺,怪不得要離開你。你看你都zuò了什麼事,把一個好好的人給扔在這麼一個跟博物館似的地方,居然還要人守在門口。你當她是罪犯啊!擱誰shēn上誰也不願意跟你這種人過下去。”

“這裡的一切,都是她要求的。”

“什麼?”齊玉寧突然聽到李錦冒出來一句,不過沒聽清楚,不禁又問。

“我說,這裡的一切,都是她要求的。古董字畫,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要求的,包括這套房子。”李錦依舊看不清楚表情,聲音帶著淡淡地憂傷說。

齊玉寧有些發懵,怪異地看著李錦,突然有些搞不懂,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怎麼回事。看似是李錦霸道專權,囚禁著吳蘭芷。可是這一刻,她怎麼有種吳蘭芷將李錦給囚禁的感覺。

正想再問他,到底是什麼回事,吳蘭芷gàn嘛要zuò這麼多要求。

突然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傭人上來,手裡抱著一個一歲不到的小娃娃。小娃娃長得十分可ài,粉妝玉琢的,面板白的跟雪似的,那兩隻dà眼睛,黑溜溜地只轉,都分不清楚男女了。

那小娃娃看到李錦,立馬興奮起來,揮舞著兩條小斷胳膊朝他咿咿啊啊地叫喚,似乎是要讓他抱。

而李錦,在看到小娃娃的時候,原本帶著憂鬱滄桑的臉頓時明媚起來。從齊玉寧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都能看到李錦眼角的笑意。

伸手將小娃娃抱在懷裡,先是聲音溫柔地哄了哄,那聲音柔軟的,都讓齊玉寧使勁地揉揉眼睛掏掏耳朵,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聽幻覺。

然後又將小娃娃抱著抱到齊玉寧面前,對她說:“這是我們的孩子,他叫李清明。”

“咳咳咳,怎麼起了這麼一倒黴名字。”齊玉寧不禁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然後tuō口而出道。

說完,才發覺自己說了怎樣缺心眼的話,然後立刻訕笑兩聲,嘿嘿地說:“也不是倒黴名字,就是這孩子長得真好,真漂亮,呵呵呵呵。”

說吧尷尬地訕笑起來,恨不得chōu一把自己那惹禍的嘴。

不過還好,李錦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說:“這個名字對我們來說,都是有著紀念意義的。其實名字並不重要,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

正說著,小清明突然咿呀啊啊地伸著粗粗地小胳膊,胖胖的小手,往李錦地臉上抓去。一邊抓,還一邊嬉笑,估計是想和爸爸玩遊戲。

而李錦,這個平日裡人家靠近他半分,他都恨不得將人踹到十米開外的男人。此刻竟然任由這個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