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聽程琳說,你去找過我了,說有事找我。”

“嗯,是有事。”邵卿淺笑著點點頭,又看了看她說:“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吧!”

說著朝齊玉寧來時的那條小路上走去。

明人意電。齊玉寧剛走過來,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本來是不大高興的。要走回去至少也要換一條路走,總是走一條路好乏味。不過因為對方是邵卿,她心裡即便是不滿,也沒有說出來,而是乖巧地跟在他身側,一邊走一邊聽他說什麼。

不可否認,邵卿的確是個極其優秀的男人。長相英俊溫潤,聲音溫柔動聽。就連走路,都是步伐緩慢沉穩,會讓人不自覺的有種安心的感覺。

可是就這樣走了好久,一直走到大半條路了,邵卿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齊玉寧不禁有些著急了,有事就說嘛,光這樣幹走路算什麼。於是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邵卿,剛好,從她這個位置看過去,就只能看到邵卿的半張側臉。

陽光雖然強烈,可是在這樹蔭的遮擋下倒也完全照不進來。只是稀稀落落地如同金光點點一般,灑落在邵卿的肩膀上。偏偏他今天又穿了一件白色西裝,陪著那漆黑的短髮,竟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齊玉寧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於是連忙咳了咳來化解自己的尷尬,訕訕地說:“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到底什麼事?”

邵卿聽到她的話並沒有停下來,也沒有回答。又往前走了兩步,才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她笑的溫潤地說:“那天的那個男人…就是白劍鋒吧!”

齊玉寧一愣,忽然想起她帶白劍鋒,那個時候還是夜冥時回家,就碰到了邵卿。不由得心裡一顫,連忙搖頭說:“他不是的,他叫夜冥,是韓國人。”

白劍鋒的事是要保密的,現在她怎麼覺得好像人人都知道了似的。

邵卿輕笑著抿了抿嘴唇,似乎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又似乎像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樣。不過他沒有再問,只是又輕輕地嘆口氣,突然抬起手臂來伸向她的肩膀。

齊玉寧一怔,連忙將身子側了側,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邵卿的手最終落了空,看著她先是怔了怔,隨後又輕笑一聲,緩緩地說:“你肩膀上有一隻小蟲。”

說著,手臂又往她這邊移了移,然後從她身上的那件紅色衣服上捏下來一隻小飛蟲。小飛蟲還活著,若是齊玉寧,估計兩根手指一用力就會把它給捏死了。可是邵卿卻只是輕輕地捏著,然後兩隻手指微微一鬆,將小飛蟲放飛在半空中。

“為什麼不捏死它?”每天那麼多蟲子,有的會飛到樹上,有的會飛到人的身上。基本上飛到人身上的,都逃不過一個死的命運吧!

“到底是條生命,其實死與不死與我們沒有多大關係,可是對它們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邵卿似有些感嘆地說,溫潤地眼眸閃了閃,閃出一片悲天憫人的感覺。

齊玉寧嘴角抽了抽,突然想起以前聽老媽說過。邵卿因為是早產,生下來時身體不好的,自小一直生病。一開始名字叫邵子安,他父親就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可是後來在三歲時,到底還是差點沒了。於是他父親就帶著他去了一位據說是大師的得道高僧那裡求緣,把邵卿放到那裡養了一年算是換了個願。

而那大師又給他重新起了個名字,說邵子安這名字不好,就給他起名邵卿。卿字謙恭卑微,更易養活些。

雖然齊玉寧是不大相信那個什麼大師的緣法什麼的,不過卻不得不承認,邵卿或許是在那裡待過的緣故,骨子裡,總有那麼一股子佛家的慈悲。

齊玉寧默默地嘆了口氣,她總算是弄明白她為何對邵卿產生不了任何感覺了,因為這就是一仙人,突然想到另一種組合。如果邵卿和吳蘭芷在一起又會是什麼樣子?估計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