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的。”柏為嶼揉揉胳膊上的紅道子,痛得吱吱叫。

段和無視柏為嶼,“小空,妳和白教授說說這事吧,讓他找曹老談談。”

楊小空挺難為情地耷拉下腦袋,“我昨天才剛和他好,今天就弄出事來,他會覺得我很麻煩的,還是別讓他知道。”

段和不太熱心管別人的事,便不再說這個話題,“那行,妳自己看著辦吧,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儘管說。”

柏為嶼老三老四地溜達著參觀段和的宿舍,連打幾個呵欠:“夏威,找幾件衣服借我,我洗個澡睡覺。”

夏威在衣櫃裡翻找,一手一條紅內褲,“妳要哪一條?”

“這不是一樣嗎?”柏為嶼拽一條過來,“隨便!”

段和喝止道:“夏威,內褲怎麼能借別人穿?”

夏威妻管嚴,趕緊把內褲搶回來。

柏為嶼來氣了:“哪來這麼多毛病?以前我們在咸陽的時候不都隨便穿的?”

“可現在我的小內內都是阿納達給我買的定情信物耶,怎麼能借妳咩?”夏威把自己的內褲精心折成小方塊捧在手心裡。

段和揚起嘴角,心說這小子總算懂事了。

夏威又抽出一條白內褲,“這樣吧,我把我家阿納達的小內借妳。”

段和一頭栽倒,爬起來掏出手機撥通段殺的電話:“喂,哥……”

柏為嶼瞪大眼,掐住夏威的脖子低吼:“段和,妳幹什麼?我有人質!妳不要亂來!”

段和視若無睹:“哦,妳在找柏為嶼?他手機關機了?那肯定是沒電了,他在我這裡,啊?什麼?他今天還要再打一針?那妳還不快把他弄走。”

柏為嶼全身炸毛,“段和,還不快放下手機?夏威在我手上,我先!奸!後!殺!”

夏威像被掐斷的花骨朵,拈著白內褲揮舞,呻吟道:“阿納達,救救我……”

“哥,妳等一下,”段和放下手機,從抽屜裡找出一個手銬,一頭銬著夏威,一頭銬著柏為嶼,繼續打電話:“妳還沒來過我這裡哦,我這青年教師宿舍樓,很好找的,六座B907……”

柏為嶼無語地看著爪上的手銬:“夏威,妳老婆哪來的這玩意兒?”

“妳別再鬧了,再鬧他還有項圈和皮鞭。”夏威蹲在一邊拭淚,“他以前還會生氣,現在越來越淡定了,我一鬧他就把我銬起來……”

楊小空捧著水杯,躲得遠遠地,腹誹道:還不都是被妳磨練的。

柏為嶼叮叮噹噹晃著手銬:“我問妳他哪來的這玩意兒!”

夏威哀怨地看著段和:“段郎,我能說嗎?”

段和氣定神閒地翹起二郎腿:“告訴他吧。”

夏威捂著柏為嶼的耳朵:“段殺給的,他有很多這種東西,手銬啦電棒啦手槍啦,妳最好小心一點!”

柏為嶼瑟瑟發抖:“妳不是有把土槍嗎?快!拿來給我防身!”

夏威在地上劃圈圈:“被和哥哥沒收了。”

柏為嶼咬牙切齒:“妳沒救了,不像個爺們!”

夏威齜出一口白牙笑了:“像不像爺們,得問我老婆……”

段和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妳今晚想被銬在陽臺喝西北風嗎?”

“呀咩跌~~”夏威收聲,專心劃圈圈兒。

白左寒給楊小空掛電話,開口就問:“妳躲到哪去了?”

楊小空本來昏昏欲睡,這一接聽電話後受寵若驚地問:“白教授?”

白左寒又問:“妳在哪?”

“……青教樓……”

“那好,妳下樓吧,在門衛那等我。”

“啊?”楊小空耙耙腦袋,一臉不解。

“別啊了,我在大學城這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