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他不是那種怕給女人花錢的齊嗇鬼,但絕不會庸俗到用錢砸幾個能陪他過一輩子的女人,相濡以沫不是拿錢能買來的,現在董芳是他女人,沒什麼顧忌了。

浦西的恆隆廣場是國際頂級精品在上海的匯聚地,男人褲兜裡不揣張二三十萬的銀行卡帶女人進這裡是自找沒趣,郭凌飛陪著董芳流連於各大品牌專櫃,刷卡的動作帥的一塌糊塗,購物中心的導購員和購物的人都暗暗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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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體會到男人劃卡時對女人的殺傷力了,妞兒,周圍那麼多女人給你男人拋媚眼呢,緊張不?”郭凌飛拎著大包小包,嬉皮笑臉靠著蒂爵珠寶專櫃的水晶玻璃櫃臺,眯眼瞟著不遠處幾個花枝招展的靚妹,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伏在櫃檯上的重芳只輕貓淡寫地瞥了一下幾個姿色不錯的女孩,敝敝嘴自信笑道:“我的凌飛哪會看上那些迷戀男人刷卡動作的庸脂俗粉,或許北京城那些不入流的公子哥會把她們當玩物,我的凌飛是不會對她們產生想法,最多是厭惡。”

“不愧是我的女人,獎勵一個香吻。”郭凌飛毫無顧忌吻了董芳的臉蛋兒,旁邊的導購頁和櫃檯裡的服務員又是羨慕又是不好意思,服務員忙低頭為董芳介紹蒂爵的珠寶首飾,每一件珠寶飾品都有一段悽美的愛情故事。

董芳看著珠寶,聽著女服務頁的訴說,再想想自己的過去,美目裡調光閃閃,恨不得把櫃檯裡的珠寶首飾全買了,郭凌飛輕輕搖頭,摸出隨身攜帶的面巾紙為自己女人抹去溢位眼角的淚水,對服務員道:“你的每一個故事都很動人,這鐘銷售手段相當不錯,但是你的故事勾起了我女人的傷心事兒,我不會買。”

女服務員錯愕,賣出一件珠寶的提成相當豐厚,對於每月拿著三千底薪的女孩來說失去這樣一個客戶等於失去一筆不小的收入,甚至是底薪的十幾倍。董芳抬頭見女孩尷尬不已,對郭凌飛幽幽道:“凌飛…買幾件吧,我覺得都挺好。”

“這些珠寶飾品在尋常人眼裡無疑是頂級的品,可在你男人眼裡不算什麼,蒂爵是法國奧爾良一個古老家族創立的品牌,你男人會讓那個家族裡手藝不錯的老頭子親自為你做幾件,櫃檯裡這些殊寶配不上我的女人。”郭凌飛深情款款凝視董芳,眼神認真,足能打動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芳心。

董芳流連幾眼,乖乖點頭,女服務有些失望,小聲嘟囔:“這個家族裡的老工匠只為歐洲王室親手做珠寶飾品。”

“呵呵,你說的不錯,不過知道的還不夠詳細,他們為我們家三代人做過十幾件堪稱藝術品的珠寶。”郭凌飛說完話拉著董芳離開,女服務員難以置信的搖頭,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繼續尾隨著兩人。

郭凌飛陪著董芳逛了一個多鐘頭,電話來了,他接起電話,裡邊傳出一個很熟悉的蒼老聲音:“郭凌飛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你那三個朋友在我上手,如果不想他們出事兒你現在就來引賽車場。”

不等郭凌飛說話對方已楂斷,董芳見自己男人神色凝重,不由得緊張起來,小聲問:“凌飛怎麼啦?”

“沒什麼,一點小事兒。”

郭凌飛無所謂的笑著聳動肩膀,拉著董芳快步走出購物中心,同時給司徒少一、齊白峰、寧天楠依次打了電話,結果都無人接聽,確定是出事兒了,三個傢伙領著一幫公子哥在上海鬧市區飆車還能落入別人的手,他有點哭笑不得。

銀色威龍跑車飛馳出停車場,直奔上海國際引賽車場,半個鐘頭跑車駛進了賽車場,最近沒有比賽,偌大的賽車場空蕩蕩的,幾十輛奢華跑車停在看臺下,四五十個上海公子哥兒被三十多個西裝猛男圍住,沒一個敢輕舉妄動,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們惹是生非有兩手,可面對一群凶神惡煞的漢子都犯怵了。

威龍跑車一個炫目至極的剎車漂移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