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弄到洛杉磯,那個朋友就是在洛杉磯買地建法空寺的陳文。

寂堂的年紀比較大,就成了住持,兩人在洛杉磯靠著教授武功也過了這些年頭,因為要還陳文的人情,因此才收了歐文這個弟子,傳授給他金鐘罩。

直到最近寂空的弟子歐文認識了魏凌君,他們才有機會與魏凌君相識。

魏凌君倒是沒有多說自己的事,總不能說自己是三百年前的人吧,只好含糊的說了自己一直跟著師父練功,直到最近幾年才出來外頭闖蕩。

在場的人都是老江湖,一聽魏凌君的說法就知道他不願意說實話,但他們也不以為意,畢竟天劍的傳說大家都聽過,但確實的情況是怎樣可沒人知道,一個學武之人畢生能和一個天劍的傳人打一架就很幸運了。

時間到了晚上十點。能夠生存到現在的人或是妖怪,幾乎都是高手,這期間盯上魏凌君他們的也不少,但就是沒人送上門來,胡八劍見時間快到了,提議分出兩個人去找找看,也許會有收穫。

這提案很快讓已經快坐不住的潘會堂同意,魏凌君、寂空和寂堂都沒有意見。

胡八劍兩人笑咪咪的站起來,朝他們說:“三位請等等,一個小時之內我們就會回來。”說完兩人彷彿是預定好一般,一個朝東直奔,另一個則躍上了樹,往西而去。

魏凌君對兩人身上的金鐘罩、易筋經很有興趣,以前就曾經聽過一些有關於少林神功的軼事,和兩人聊起天來竟也是相當有趣。

沒多久,遠方傳來大喝劍擊之聲,在這森林的夜裡倒也顯得令人心驚膽顫。沒過去多久,一個人影從前方匆忙跑過來,步履不穩,每跑幾步就需要扶著樹木支撐。

魏凌君仔細一看,居然是剛剛離去沒多久的潘會堂,他大驚失色忙往前一扶:“潘掌門,你怎麼了?”

“我……”看見來人是魏凌君。

潘會堂心裡一鬆,雙手無力垂下。

寂空和寂堂兩人也大驚。連忙趕過去把他扶到火堆旁,寂堂要寂空把他扶正端坐,跟著走到他胸前坐下,雙掌貼緊潘會堂心坎、丹田兩大穴。易筋經催動療傷心法,沒一會兒潘會堂的鼻子和嘴巴流出瘀血,臉上才恢復血色。

深深吐出一口氣,潘會堂這才恢復幾成功力說道:“看來我還是太小看這個世界上的高人了。”

他說時掀開胸口的衣服,正中間心坎部位有一個烏黑的拳印,拳印大小超乎常人,大約像是兩人拳頭合起的大小。

潘會堂鬆了一口氣之後說:“我剛剛才出去沒多遠就遇到有人偷襲,對方應該有兩個人以上,我和其中一人對了一拳。之後就被另一個偷襲得手。我勉強逃了回來。”

“能夠用一拳就把潘掌門打傷,看來對方不是普通人物。”寂空觀察著潘會堂胸口的烏黑傷痕。乍看之下有點像拳傷,卻又不是很像,實在難以辨認。

“潘掌門的身體裡頭並沒有內勁的殘留,純粹是大勁道的傷勢,但是能夠光用純力量就把潘掌門擊傷,那真是難以想象。”寂堂住持皺眉說道。

他這話說的有理,眾所皆知,武當功夫以內勁為主,單純的外力要對身懷渾厚內勁的武者造成傷害是十分困難的,但沒想到對方光靠一拳就可以擊傷潘會堂,光想就知道那力道有多強。

魏凌君只看了一眼就確定對方是妖怪,因為上頭雖然沒有內勁殘留,但是卻遺留明顯的妖氣,而且是野熊精的妖氣。魏凌君想到早上邀請自己加入它們的那幾個妖怪,其中一隻就是野熊精。

看來潘掌門就是遇到它們了。魏凌君心中知道,如果潘會堂遇上那些妖怪,能夠活著回來已經不錯了,畢竟妖怪本身的力量遠大於普通人類,就算是像潘會堂這種修煉過的武者,能夠擋住一兩個已很不錯了,何況是四隻妖怪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