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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楊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去做什麼?”
“我也怕你半路做手腳。”月孤逼視著楊昊,毫不示弱。金韜吟忙勸道:“公主你不必為我犯險。金韜吟承受不起。”
月孤拍著金韜吟小聲說道:“傻瓜,我們是好姐妹嘛。你有事我當然要幫忙啦。”金韜吟見她說的一片真誠,便點頭答應了。
朱七對楊昊讓金韜吟帶走嚴華十分不解,楊昊道:“宜春公主殿下雖然任性,但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她不會為難嚴華的。我會讓關索去趟長安說明此事,你派人暗中保護她們,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
金韜吟連夜出城,天明時已經離開豐安八十餘里。金韜吟和四名花衣衛雖然也練習過騎術,但久在深宮不免生疏,路程短還看不出區別,時間一長頓時高下立辨,月孤顯得輕鬆自如,臉色微微泛紅而已,而金韜吟和四名花衣衛卻是滿臉虛汗,疲憊不堪了。
嚴華雙手被綁在背後,在馬背上身體無法保持平衡,全靠雙腿的夾力才沒有掉下來,這麼做極耗體力,金韜吟等人流虛汗的時候,他已是滿臉煞白咬牙硬挺了。月孤看見前面有座驛站,便提議道:“我們去那歇歇吧。”四名花衣衛聞言都是欣喜萬分。
金韜吟看了看,說道:“這裡還是豐州地界,這驛站應該歸楊昊管,還是再忍忍,前面就有家客棧,我們到那再歇息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嚴華聞言發出一聲冷笑道:“真是聞所未聞的稀奇事。天下的驛站都歸兵部管,幾時聽說驛站歸地方了?就是河東三鎮的驛站也是兵部直管的吧。只不過官府使用時憑勘合,兵部使用時憑火牌,需要車、馬、人夫還要有“郵符”。你們私自出宮什麼都沒有,人家未必肯接待呢。”
“放你奶奶的大頭屁,我們有公主殿下的玉牌,他敢不讓住。”一名花衣衛摸出一塊玉牌得意地向嚴華晃了晃,嚴華頓時閉口不言。
月孤搞不清驛站到底是什麼,更搞不清到底歸誰管了,她見嚴華說的坦然就信以為真。金韜吟也弄不清嚴華說的是真是假。她咬著嘴唇沉思了片刻,眼看四個屬下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心一軟便道:“我們偏偏要去住,看你能怎樣。”
驛丞見五個年輕美貌的少女押著一個男子,大清早地趕來住館。臉上露出了一陣難以名狀的笑,上前問道:“幾位是往豐安去的嗎?”金韜吟道:“問這個做什麼?怕我們是賊嗎?”驛丞笑道:“老漢豈敢。這裡離豐安只有八十三里,若是往那去,只要歇個腳就能趕過去。老漢就不必張羅給各位準備房間了。”
嚴華冷笑道:“她們是宮裡的人,趕回長安去。你休得羅嗦快準備房間。”驛丞聞言不覺一愣,花衣衛摸出腰牌晃了晃。驛丞看著心驚,慌忙趕去準備房間了。一路趕的睏乏,眾人洗漱一番吃了些早飯,鎖好了嚴華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嚴華卻絲毫沒有睡意,胡亂吃了兩個麵餅後他便機警地打量著窗外的動靜,約一炷香的工夫後,驛站裡恢復了寧靜。門吱呀一聲開了,驛丞端著一副燭臺走了進來。嚴華冷笑道:“你瘋了麼,大白天的端著燭臺做什麼?”驛丞呵呵一笑道:“外面的天雖然亮,可有的人心裡卻陰暗的很,陰氣逼人我不得不防啊。”
嚴華咬牙罵道:“少廢話,快鬆開我。”
“鬆開你?我敢嗎?你現在可是內寺坊的紅人,放了你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哼,我要是投靠了內寺坊,你們還能活到現在?”
“這麼說,你是詐降啦?哈哈哈,你當天下人都是傻了嗎?”
嚴華嘆了口氣,叫道:“我跟你說不轉,帶我去見大當頭,我自有話說。”
驛丞嘿然冷笑著:“一個叛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