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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天密報,那天是公主自己去的軍師廳,沒有人也不可能是盧光安排的。所以我斷定,一定是盧光在山寨中碰到了判事廳的同黨,這才臨時起意要綁架公主的。大帥心裡裝著公主,公主心裡也裝著大帥,這是人盡皆知的,盧光借這個機會還回長安,無過有功,想一想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楊昊連連點頭,連聲嘆息道:“聽先生一席話,我的心寬了,只要她沒事就好。無非是仇士良手裡又多了一個籌碼罷了。”
張伯中道:“屬下馭下無方,出了這麼大的簍子,請大帥治罪。”
楊昊道:“罷了,我和盧光相識還在你之前,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判事廳的奸細。若有錯,錯在我,與先生毫無關係。判事廳脫胎於小青衣,甘露之變後又承繼了小青衣的精華,正是你們的對手。你又忙內又忙外,免不了顧此失彼。還是要破格選拔一批年輕人上來,為你分憂啊。”張伯中道:“如今北國已平,以後我們的敵手主要在大唐內部。慕容託品、方立天、穆蘭青、姚廣、張呈、張仁、木荔都是可用之人,請大帥定奪。”
楊昊道:“慕容託品和姚廣還是不脫軍籍為好,做斥候比做密探更適合他;張呈、張仁可用,但不可重用;至於木荔嘛,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心思都在丈夫兒子身上,就讓她在你身邊做個侍衛吧。讓方立天、穆蘭青做你的副手,一主內一主外,好生調教。將來你入閣做宰相,許多事可以交給他們去做。”
說到這,楊昊又補充道:“慕容託品的羽射營自即日起交給東方青統領。教導營嘛,我意恢復成豐州武備學堂,讓鄭華泰主持,請談老師出山做總教習。老鄭前些日子跟我說過,說他的眼傷時時發作,另隻眼也日漸模糊,可能會瞎掉,我實在不忍他再如此勞苦。”
張伯中道:“鄭帥若能鎮守後方,那是最好不過的,不過眼下恐怕還不能,文世茂來勢洶洶,不可輕敵啊。”
楊昊道:“等這仗打完再議吧。”
張伯中道:“雖然如此,一軍換帥,不比尋常,大帥宜早謀劃,才能兩下平穩過渡,不至動盪啊。”楊昊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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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十日破三州(上)
在銀州城頓兵數日,劉盤兵發綏州,將綏州城團團圍住,李秀元稟道:“末將願進城說服武曹來降。”劉盤道:“李將軍雖一片好意,劉某卻不忍你犯險,想那城中不過幾千殘兵,城池又崩壞不修,不過一兩天的工夫就拿下了。李將軍此刻進城,多遭武曹毒手。”
李秀元道:“將軍關愛之情,末將感激涕零。那武曹與我是結拜兄弟又是連襟親戚,我去說他,他未必肯降,卻也一定不會殺我,所謂圍城三面,動搖將心,待末將傳達了將軍的好意,諒他的心裡必然不會堅持,則我軍攻城可省去許多周折也。”
劉盤大喜,遂遣李秀元入城。
武曹正在升帳議事,忽聞李秀元來勸降,勃然大怒,作色道:“這廝背主叛國還有臉來,來呀,拖下去斬了。“旁邊有副將喬原攔阻道:“李秀元是朝廷欽命大將,將軍無旨誅殺,有悖國法,不如奏明朝廷再加誅戮。“大將李彤冷笑道:“邊帥有專殺之權,區區一個偏將,何必請示朝廷。“武曹道:“李將軍所言極是。”喝一聲:“軍中文書何在,即刻擬文上呈大帥判定。”
李秀元沒見到武曹就被押進死牢待斬,一時面如土色,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幾乎要丟了性命,真是又悔又恨。苦苦地捱到半夜,忽聽牢房外有響動,把他嚇得一驚,只見兩個披著黑斗篷的漢子提著盞昏黃的燈籠走了進來。
在黑牢裡關了一天,李秀元被燈籠光刺的睜不開眼,戰戰兢兢地問:“誰?”
來人答道:“是我。”
李秀元聞聲大喜,來者正是武曹,他身邊提燈籠的則是副將喬原,李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