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果斷!毫不猶豫!說幹就幹!

然而,他變了,變的讓我陌生(單指只撩撥不做這事兒),我躺在床上非常的想念靜靜,靜靜,你快出來——我想靜靜。

安安把毛巾打溼,從浴室裡走出來,把溼毛巾“啪”一聲,扔在我臉上。

“降降火,天氣乾燥,免得血氣上湧,再流鼻血就不好了。”聲音涼薄無□□不關己,然而無情二字完全不能表達出他對我的無情,此時此刻非常想跟他打一架,好像我氣血上湧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不知道是嫌冷還是給氣得,手哆嗦著拿起冰冰涼的毛巾給自己擦臉,在冷的壓制下,火給強壓下去了,我可憐又幽怨地坐起來看著他:“你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你還是我的心肝安嗎?你難道忘了當初我們花前月下……對酒當歌,多麼快樂啊——啊——”拉長音。

安安抽抽額角,隱忍不語。

我繼續聲淚俱下的譴責他的不道德:“如今的你……竟然玩。弄我的身體!簡直禽。獸!”

“當初的我們花前月下?不好意思,我只記得當初我們一起桌子下面吃狗糧。”安安微微一笑,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出事實真相。

我眼一翻,恢復正常說:“這叫藝術加工懂不懂,配合我一下,可以嗎?紳士安?”

安安站在床前,伸出手:“起來吧,我們去外面走走。”

我握住安安伸過來的手,借力站起來,拿著毛巾去浴室,把毛巾放好後,走過去,興致勃勃地問他:“去哪兒?”

“醫院。”

“你生病了?”

“你生病了。”

“我沒病。”

“你有病。”

“什麼病……”

“神經病。”

“……”我立即鬆開安安的手,將笑臉強制變成面癱臉,瞪他,使勁兒瞪他,企圖瞪他的羞愧認錯。

讓他羞愧認錯,自然是我的想當然,雖然沒讓他認錯,但他與我對視片刻後,忽然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我的嘴角,想安撫我?在順毛?我是那麼容易妥協的嗎?

“你現在的身體並不穩定,天天都想著上床,不是什麼好事。”

說得好像我是個淫。棍,似的,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摸摸嘴角,決定暫時不追究他的潑髒水,這傢伙的美男計對我來說,百試不爽,毫無抵抗力,在美色面前,我永遠強硬不起來,這不是個辦法啊,愁人。

我和安安剛走出房間,宋卿然揹著手走過來對安安說:“哥,你要下去嗎?”

安安看她一眼,嗯了聲。

宋卿然哦一下,扭頭笑眯眯地看著我,對安安說:“那我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朋友。”

安安挑眉看她,出言拒絕:“不借。”

宋卿然大概是沒想到從來對她都很大方包容的哥哥竟然拒絕了,詫異地道:“為什麼?”

“私人物品,不借不賣。”

什麼鬼,我看他一眼,無語,而後微微垂眸,笑得一臉無害又溫和,對宋卿然說:“別聽他胡扯,這位女士,需要幫助嗎?”

宋卿然露齒一笑,伸手握住我的手說:“你過來”然後對安安說,“哥,你先去樓下等著榲哥哥吧,我就借一會兒,馬上就還給你。”

我也幫腔:“今天的太陽特別舒服,你先去花園裡曬曬太陽,我一會兒就下去。”

安安看我心意已決,沒有說什麼,看著我跟宋卿然走進書房後,才轉身下樓。

我跟著宋卿然來到書房後,宋卿然讓我幫她把書架最高處的一本書拿下來,原來是幫忙拿書啊,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我拿下來遞給她後,她笑著說,“江榲哥,你能在這裡陪我一會會嗎?”

我好奇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