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用手比劃。

“呵——”沈妙容嗤笑一聲道:“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我怎麼聞著一股子酸味,你們沒本事留住太守,有本事在這裡造謠,竟說些沒邊沒影的事。”

“夫人真是賢德,您都快要生了,太守不陪您,整天和那孩子舞刀弄劍,也沒見您抱怨。”嚴娘一副打抱不平的口吻。

“你們啊!都是長城出來的老人了,太守的脾氣稟性還不清楚,夫君風流,男女兼愛,我身為妻子,怎能奪夫室所好,話說回來,夫君沒個定性,最長不過是喜歡個半年功夫,我又抱怨個什麼?”沈妙容微笑道。

“夫人賢德。”眾妾室齊口稱讚。

“藥王呢?乳孃、乳孃?!”沈妙容四下張望,剛才還在身邊嘻鬧的兒子,連帶乳孃,都不知去了哪裡。

子高蹲在榭臺邊專注地正在看魚,突然腰間玉佩被輕輕扯動,回頭看竟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手裡抓著自己的玉佩。

“少郎主!”子高驚訝地站起。

伯宗和他的父親長得很像,一樣漂亮的鳳眼,一樣入鬢的修眉。子高心想,這孩子明明就是陳蒨親生,為什麼侍女們亂說?

子高歡喜地抱起孩子,在伯宗那粉嘟嘟、肉呼呼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大膽,少郎主是你可以抱、可以親的嗎?!”有人高聲喝斥,韓子高一驚,扭頭見是藥王的乳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