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雖然他敢單槍匹馬上mén拜訪,並不代表他會大意,他有一副用北極寒yu做成的小引,只有巴掌大小,這副小引卻能辨毒,他試驗過,幾乎百試百驗。

他已經試過宇文家給他上的茶,沒有問題,他才慢慢品飲。

這時,院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宇文述帶著兩個兒子走進了院子,正向mén口走來,楊元慶站起身笑著迎了上去。

“宇文大將軍,別來無恙乎!”

他笑眯眯行了一禮,宇文化及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氣,他忽然看見了楊元慶,一股怒氣驀地從心中湧起,再也剋制不住,他一指楊元慶,厲聲喝道:“楊元慶,你做的好事!”

楊元慶不慌不忙地拱拱手笑道:“宇文兄,當年我們一同出塞作戰,當時的宇文兄風流倜儻,溫文爾雅,怎麼官做大了,脾氣也大了?”

他又向宇文述微微一欠身,“聽聞宇文大將軍又復出,深得聖眷,可喜可賀……

宇文述畢竟是長輩,比他兒子穩重得多,他也不發怒,冷冷道:“兩年前méng楊將軍所賜,我休息了一段時間,把身體養好了,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楊將軍,否則,我也會像令祖一樣為一幫無能的子孫勞累而死……”

“確實,宇文大將軍不卒有兩個不爭氣的後人,若不好好休息,估計也熬不了幾年。”

宇文兄弟大怒,他們剛要再罵,宇文述卻攔住了兩兒子,他盯了楊元慶一眼,試探著問他:“聽說楊將軍在豐都市開了一家茶莊,昨晚出事了?”

楊元慶一笑,“一群小蟊賊罷了,可不比宇文家的鐵鋪,居然被大人物盯上了。”

宇文述心中一愣,立刻追問:“楊將軍,你這是何意?”

楊元慶笑而不答,宇文述醒悟,便一擺手道:“楊將軍請坐!”

兩人分賓主落座,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兄弟卻沒有資格落坐,只能站在父親身後……兩雙眼睛極為不友善地斜睨楊元慶。

楊元慶對這兄弟二人視而不見,他微微欠身笑道:“我來拜訪大將軍,是有兩樣東西要給大將軍。”

“願聞其詳!”宇文述不lu聲sè道。

楊元慶mo出一塊木牌,放在桌上……推給了宇文述,“這是昨天晚土從入侵紅鏽茶莊那些人的身上摘下,一共有一百二十塊,看木牌,好像和宇文府有關,元慶特來向大將軍求證。”

宇文述拾起木牌看了看,金絲楠木做成,鑲有銀邊……正面晃宇文府三個篆字……背面是名字……這是典型的宇文述假子的腰牌。

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兄弟也好奇地探頭看這面牌子,宇文化及先認出來,“這不是我們府土的牌子是假冒貨……”

“何以見得?”楊元慶笑問道。

宇文化及快步走出去,片刻又回來,手中拿著一面同樣的牌子,遞給楊元慶,“你自己看……區別在哪裡?”

楊元慶接過牌子看了看,一眼便看出了區別,自己牌子的人名也是用篆體……但宇文家牌子上的名字卻是行書。

宇文述把牌子還給楊元慶,搖搖頭道:“首先牌子是假冒,其次我也從來沒有派人去紅鏽茶莊偷襲,昨晚那些人是假冒宇文家請楊將軍明察……”

楊元慶笑了笑,也不回答,又從懷中取出兩封箭信,遞給了宇文述,“宇文大將軍看看就明白了,這是昨晚我收到的兩封箭信有人想挑起我們之間的鬥爭……”

宇文述一怔,他開啟兩封信匆匆看了一遍,心中頓時明白了眼中噴shè出怒火……”譁!,的一下,將兩封捏成了一團。

“父親,是怎麼回事?”宇文化及見父親表情有異,在身後低聲問道。

宇文述恨得咬牙切齒道:“是齊王所為!”

楊元慶嘆息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