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公平。有主角就會有配角,有貴族就會有平民。有特權階層就會有勞苦大眾,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調和的矛盾。”

曾凌風回過頭來看了看詹紫琳,現她頭上戴著的雪狐皮帽子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氣場。落到上面的雪hua立刻就順著皮mao滑了下來,可想而知這頂帽子價值幾何了。

“你最近都在看些什麼?怎麼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理論?”曾凌風看了詹紫琳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都在看,最近很有時間。”詹紫琳回答道。

想必詹紫琳說的也是事實,否則,也不會有閒心在大年夜要曾凌風陪著一塊兒來看net晚的節目。

“什麼都看?”曾凌風笑著問道,“那你幫我看看相吧,今晚有沒有yan遇?”

詹紫琳頓時為之氣結,氣鼓鼓的對曾凌風說道:“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跳yan舞啊?”

“你咋知道的?”曾凌風頓時結結巴的問道,“我不記得跟你說過啊?”

“你還真有這種想法啊……”詹紫琳頓時無語了。

“當然了,除夕就和西方國家的平安夜有些類似。既然外國人把平安夜稱作失貞夜,那麼咱們在除夕搞點兒sī人xìng質的娛樂活動應該很正常吧?”曾凌風腆著臉問道。

“錯了。”詹紫琳立駁道,“除夕跟平安夜還是有區別的。除夕是我們中國人的節日,平安夜是基督教的節日。你如果將自己跟那些洋鬼子等同的話,大可不必過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節日。你還指望東西合璧,不倫不類嗎?”

在兩個人說話之間,時間就到了零點了。隨著鐘聲響了起來,京城的上空頓時亮了起來。煙huashè向了高高的空中,將一瞬間的光明帶給了世間。

兩個人互相依靠著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之下的長長木椅上看起煙hua表演來。

“在這個時刻,你有什麼特別的話想要對我說嗎?”詹紫琳在看完煙hua之後,忽然對曾凌風說道。

在這一刻,詹紫琳最想聽到的,自然是希望聽到曾凌風說在什麼時候娶她了。再有兩三個月,她就年滿二十六歲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成了大齡青年了。但是曾凌風這個木頭,卻是一直不提起兩人的婚事,這讓詹紫琳很是心急。

當然,要是曾凌風沒有那麼多的nv人,詹紫琳也不會這麼著急。尤其是看見曾凌風的那些nv人,一個個都給曾凌風生了孩子,更是讓詹紫琳心中敲響了警鐘。

“沒啥啊。就是天氣有點兒冷……”曾凌風抓了抓腦袋回答道。

詹紫琳聽了很不高興的說道:“你這人怎麼沒有情調啊?一點兒1ang漫的感覺都沒有都不知道說兩句好話,怎麼能哄nv孩子開心呢?以後我跟著你的話,豈不是會很鬱悶了?人一旦鬱悶了是會老的很快的。”

“我真沒想到要說什麼,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大腦就有點兒當機了。”曾凌風說道。

聽了曾凌風的話,詹紫琳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小子,沒想到還tǐng會溜鬚拍馬的。

詹紫琳拉著曾凌風的手說道:“我忽然感覺有點兒危險。”

“什麼危險?”曾凌風立刻往四下裡看了看,也沒有現什麼特別的情況。

最近一段兒時間裡,他的實力的到了增強。一般周圍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情況,一早就能覺了。這完全是一種越了感觀的意識,無法用現有的科學知識來解釋的。因此當詹紫琳說感覺有點兒威脅的時候,曾凌風就下意識的重點觀察了一下週圍,卻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的方。

“你真是有點兒傻的。我是說你才是危險的因素,很容易勾引到nv孩子。有你這樣的男朋友,我覺的很不放心呢。”詹紫琳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