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道:“怎麼?貴分舵沒有別的人?”

那位分舵主道:“我‘揚州’分舵有的是人。”

關山月道:“那何勞分舵主親自出手?”

那位分舵主還沒有說話。

只聽一個冰冷話聲從外頭傳了進來:“不必我家分舵主親自出手。”

隨著這句話,從大門,撲進來十幾個,落地圍住了關山月。

也都是一流的好身手,剛才報完信後又走了的那健壯年輕花子也在其中。

此刻夥同十幾個又來分舵,適才八成是叫人一起回分舵來增加人手,助威來了。

一落地圍上關山月,那健壯年輕花子立即發話:“啟稟分舵主,打漁的也遭了毒手。”

也發現了。

那位分舵主目眥欲裂,又戟指關山月:“你……”

關山月問他別的:“你‘揚州’分舵的人,都在這裡了麼?”

那位分舵主咬牙切齒:“我‘揚州’分舵的人都在這裡如何?沒有都在這裡又如何?”

關山月道:“你‘揚州’分舵的人要是都在這裡,就省得我再到處找了,要是沒有都在這裡,還得我一個一個到處找。”

那位分舵主道:“你想幹什麼?”

關山月道:“遭你等視為叛逆的人,什麼時候會放過那些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

那位分舵主道:“難道你真敢……”

關山月道:“我本不願,但我不得已,敢與不敢,分舵主你很快就知道了。”

那位分舵主振臂高呼:“弟兄們!這個人是該殺的叛逆,昨夜在‘梅花嶺’當值的弟兄,跟打漁的已經遭了他的毒手,有咱們就沒有他,有他就沒有咱們!”

他這一叫,所有的要飯花子,除了他,都動了,還有匕首的亮匕首,沒有匕首的出雙手,一起撲向了關山月。

這陣仗夠大的,二十多近三十個,“北丐幫”的年輕好手。

換個人別說拚鬥,別說打了,二、三十個好手的推擠,必能要他半條命!

關山月揚起雙眉,目閃懍人寒芒,軟劍三次掣出,振腕抖劍,劍尖上劍花朵朵。

“大羅劍法”展神威,關山月身軀疾旋,軟劍長虹一閃,倏然斂去不見,軟劍已回腰間,不在關山月之手。

那二、三十個花子撲勢倏然停住,個個眉心湧現血跡,然後一個接一個倒下,倒下後就沒再動,轉眼間全倒下了,周圍一圈。

那位分舵主魂飛魄散:“你!”

關山月一臉冷肅:“當你等眼中的叛逆,與你等這些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相遇,這種結果是想得到的,正如你所說的,有你等就沒有我,有我就沒有你等。”

那位分舵主道:“你以為‘北丐幫’饒得了你!”

關山月道:“那是以後的事,如今你得把我要的人交給我。”

那位分舵主道:“你要的人,已經不在我‘揚州’分舵了。”

關山月道:“你是江湖出身,應該知道江湖人逼人的手法。”

那位分舵主道:“話是我說的,信不信在你。”

關山月道:“我要的人哪裡去了?”

那位分舵工道:“就在‘揚州’,你自己去找。”

關山月道:“你也知道,你無法倖免,可是,你可以為自己掙一個全屍。”

那位分舵主道:“好!我就告訴你,你自己找上門去要……”

關山月道:“你以為我不敢?”

那位分舵主道:“我‘揚州’分舵把他賣給鹽商了。”

關山月目光一凝:“鹽商?”

那位分舵主道:“不錯。”

關山月道:“鹽商要那麼一個孩子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