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跌坐在床上,咯咯笑了起來,拉著月衡澋也倒了下來,而月衡澋沒直起腰就被拉了下去,瞬間被鏡樓騎在了身上。

“你是馬兒,哈哈哈……”鏡樓手舞足蹈,一會竟然下手開始脫月衡澋的衣服。

“鏡樓,別……”月衡澋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中帶著火苗。

鏡樓瞪著迷濛的美目頗有些傷心看著他,說道:“為什麼別……你不許拒絕我,別人都可以,就你不可以……你是我的……很早,很早之前……你就是我的……”嘴裡嘟囔著,一邊扒拉著他的衣服,一邊還脫了自己的衣服。

接下來的事情,鏡樓也迷迷糊糊地,她只感覺勃頸處的溫熱的濡溼,感覺自己慢慢被褪盡衣衫,光裸著和另一具身體糾纏在一起,肌膚和肌膚之間火熱的碰觸讓她輕顫,胸口敏感的小花蕊被人拿捏著玩弄,一陣陣刺激使得她毫無招架之力地迎接了那樣的疼痛……

為什麼會疼?

鏡樓模模糊糊地看見月衡澋滿臉是汗水的臉,很奇怪為什麼她很疼,他卻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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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樓是疼醒的,頭不疼,渾身痠疼,尤其是那一處……

一瞬間,她猛然清醒過來,一摸身邊沒有人,自己身上是光裸著的,掀開被子竟然還有點點的血跡,這一切都讓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怎麼會這樣……”她低喃著。

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怎麼也想不清楚,昨夜,似乎是她喝多了,把月衡澋壓到了身下……

天啊,鏡樓把臉埋進被子,她怎麼這麼丟臉!雖說心悅他,可也沒有大膽到以身相許的地步,現在,現在怎麼就……

“你醒了?”月衡澋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伴隨著房門開啟的聲音。

“別進來!”鏡樓大喊,而月衡澋站在門外,果真沒有進來。

自己的樣子十分狼狽,而且意外地糟糕,身上的青紫就不說了,身下的黏膩也只能就著冷水擦拭乾淨,鏡樓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臉蓬頭垢面地爬下床,就著冰冷的洗臉水洗了把臉,刺激過後,她瞬間清醒了很多。

他忘記了莫蘭,忘記了他們曾經的不愉快,她總是想著還如何面對他,可是仔細想來,忘記了一切的月衡澋,對她沒有絲毫好惡可言,忘記了幼年時的一切讓鏡樓覺得沮喪,而忘記了莫蘭,鏡樓覺得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整整半年的流浪,為十三戴孝,賀真諢察和顧顏朵二人祈福,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戾氣在慢慢散去,她認定的敵人已經永遠消失,而另一個敵人,已經不是她能面對的,這樣的認知讓她豁然開朗,對好心收留自己的月衡澋歉疚而自責,因為她,他失去了十三,還有親如兄弟的賀真諢察也下落不明。

或許,就當還給他吧,用自己來償還便是,況且,鏡樓默默自己的胸口,她很難讓自己相信,自己心裡沒有他。

門外的陽光照射進來,逆著光,讓鏡樓看不見月衡澋的表情。

“六爺。”鏡樓張口,還是叫了一聲六爺。

月衡澋上前幾步,鏡樓這才看清他是在笑著,頓時心裡一暖。

“今天身子可還不適?天氣不錯,我帶你出去走走可好?”月衡澋很溫柔地說著,一邊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兩人朝著外頭走去。

陽光照在身上,有種微微刺疼的溫暖。

鏡樓笑了,她覺得,這樣很好。

旗州的冬日一點也不像冬日,在鏡樓在長平時,天氣陰冷潮溼,讓她很不習慣,所以新居里一定會有地龍和火牆,而旗州卻是乾燥溫和的,讓鏡樓總覺得這是在深秋。即便是如此,月衡澋還是在出門時披了一件厚皮襖子,讓她臉抑制不住地一紅。

“我們去外頭的餛飩攤上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