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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猛一臉笑的裂開了嘴,但一想到自己已經被取消了資格,頓時氣的牙癢癢,只得將頭憋到一邊生悶氣。

十個校尉都相當興奮,躍躍欲試;但畢竟沒有打過仗,怕壞了大事,所以都沒有請戰。

大堂中只有黃權和孫鈺請戰,孫鈺道:“主公,末將願往”。

孫鈺請戰,黃權豈肯相讓,道:“主公,我訓練的七千士兵既有刀盾手,又有弓箭手,最適合擔任先鋒一職”。

誰擔任先鋒一職,王旭早有打算,孫鈺訓練的三千長槍兵雖然戰鬥力強大,但不適合在前開路,因為天雲寨早有準備,說不定沿途都設有陷阱,長槍兵防禦力極差,損失一定小不了。

而黃權就更不行了,那七千刀盾手和兩千弓箭手是自己此次剿滅天雲寨的主要力量,怎麼可能拿去開路,一旦落入敵人的陷阱,那就全完了。

王旭看著堂下站在一邊正悶悶不樂的張猛,道:“張猛聽令,令你率本部人馬為我大軍開路,為此次剿匪的先鋒”。

“先鋒我的?”張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當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臉上立刻笑開了花,黑黑的臉上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張猛道:“主公,你就放心吧,區區幾千山賊而已,你們在山下歇息片刻,俺自己就能搞定”。

“你口氣不小”王旭無語,道:“我是讓你為我大軍開路,不是讓你自己上山剿匪,你再這樣狂妄自大,這個先鋒我也不敢讓你當了”。

張猛急了,道:“好好好我開路,開路就開路”。

王旭繼續說道:“嗯,其餘人等,率大軍隨我殿後;明日三更造飯,五更起行,各位都去準備吧”。

“諾”眾人散去,王旭把賈恢留了下來。

賈恢不明白王旭是何用意,見王旭面露愁容,道:“主公可是為明日剿匪之事擔心?”

“區區山賊,有何懼哉”。

賈恢道:“那主公這是”。

王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朱環與胡靈在銘蘭和蘭關之間大戰了近十天,可王城一直沒有做出明確的表態,也沒有調兵鎮壓,我擔心”。

“在來景遼縣之前,世子與王爺之間便已經劍拔弩張,雖然世子一直不敢正式下手,但那十萬大軍就駐紮在王城之外,王城隨時都有被攻陷的可能,王爺隨時都有可能被奪位”。

“而我與世子結仇已深,如若世子真的奪位成功了,那他第一個要對付的肯定是我;我不得不早做準備啊”。

賈恢義憤填膺,怒罵道:“世子真是禽獸不如,連自己的父親都要謀害”。

“別罵了”王旭道:“你現在去軍營挑選一百個機靈點計程車兵,讓他們分佈在蘭關、銘蘭、王城各處,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來報,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別兵臨城下了都還不知道”。

“諾”。

第二日。

天已明,太陽昇。

天雲寨山腳之下,一萬身著黑色鎧甲計程車兵豎立於此,旗幟鮮明,刀槍閃亮;大軍沿著天雲寨下走了一圈,可始終找不到上山的路,可以說是無路可走。

看著眼前這片密林,孫鈺道:“主公,上一次我追著廖雲就是從這片密林上山的,但是”。

孫鈺看了許久,道:“上一次這裡還有一條小路可上山,但現在卻是沒了”。

“哼,如此雕蟲小技他們就以為能阻擋我們了嗎”。

“主公請看”孫鈺一指密林上空,道:“如此密集的山林卻是連一支飛鳥都看不到,由此可見,這密林之中必有伏兵”。

“嗯”讚賞的看了孫鈺一眼,王旭道:“即使有伏兵,我們也要上,此處又無空曠處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