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房屋,有何異樣”。

“諾”。全軍下馬席地而坐,黃權立即向各個方向派出了數名斥候,王旭只知道黑衣人的住所離大軍軍營不遠,但具體的位置尚不知道,早知如此,就該留下一人,帶個路也好啊,別搞的出來賞賜人家,結果連人都找不到,又灰溜溜的把黃金再運回去,那就丟人丟大了。

“黃權,你的武藝如何?”見黃權安排完之後,王旭問道。

黃權拱手回道:“回將軍,在下自幼練武,但資質愚鈍,武藝稀疏平常”。

黃權的恭敬,搞的王旭很不自在;雖說自己是個將軍,在外人看來很是風光,但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算哪門子將軍,要兵沒兵,要權沒權;可黃權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千夫長,但在王旭看來比自己強太多了,至少手下還有一千士卒。再說武藝,自己是來自21世紀的人,對武藝的認知可以說是等於零;人家可是自幼學武,就算資質再愚鈍,練了十幾年,能差到哪去?

“黃兄,不要太過拘謹,來,坐下說”,也不管黃權同意不同意,一把將其拉到身旁坐下,笑了笑,說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雖貴為將軍,但我卻不會武功,我想拜你為師和你學武,你看行麼?”“將軍太過自謙了,拜師就不必了,將軍若是想練武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在下願意陪將軍練武。”

在黃權眼裡,王旭也許是一個武藝最差的將軍,但也是一個最平易近人的將軍,黃權在宮裡待了近二十年,見過的將軍不計其數,但能向別人如此直言自己武藝低微者,唯王旭一人。

“好,那說定了,待回宮之後我們便開始”。

派出的斥候陸續歸來,但沒有一個人找到黑衣人的所在,這讓王旭百思不得其解,很是尷尬;難道阿大他們已經遭遇了不測,住所已被大軍夷為平地?“報稟將軍,軍營以南三里處,發現有兩撥人正在打鬥,一方為官兵,一方為黑衣武士”。

不等斥候說完,王旭便已翻身上馬,大聲命令道:“留下一百人押送戰馬繼續前進,其餘人跟我來。”

阿大自從與王旭分別之後,便帶領所有的黑衣武士返回駐地,並向外發出了他們獨有的訊號,示意所有的黑衣人立刻歸隊;漫長的等待,即沒有等到隊友的歸來,也沒有等到王爺差人前來送黃金與馬匹,而駐紮在身旁的十萬大軍更沒有要撤走的跡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阿大看見遠方塵土飛揚,上千大軍從軍營而出時,阿大絕望了;該來的沒等到,不該來的卻來了;可黑衣人卻沒有認輸。他們也不能認輸,因為他們身後有自己的父母妻兒。

騎兵疾馳,眨眼便到,當王旭來到戰鬥現場時,戰況正酣;黑衣人雖只幾十人,但他們三人一組,兩人守一人攻,配合的天衣無縫,很少有傷亡;反觀官軍一方,雖然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但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立刻又上前補上,一個個悍不畏死;無論黑衣人怎麼努力,但總是打不完,殺不盡。

“住手”,王旭帶領四百羽林軍趕到,戰場之外駐馬而立,大聲喝到:“傳王爺口諭,城外大軍駐守原地,沒有王爺的允許不得私自出營。”

想要幫黑衣人也是有技巧的,如果一上來就幫著黑衣人圍殺官軍,那王旭就該倒黴了,說不定還會背上一個反叛的罪名,可如果先宣令再動手就不一樣了,官兵若是退了還好,如果不退,那便是抗令,就算將他們就地擊殺王旭也沒有過錯。

果然不出王旭所料,官軍之中一個身著校尉鎧甲的黑漢撥開人群走了出來,看了看王旭,譏諷道:“你也配當將軍?新來的吧?你難到不知我等乃是世子的部下,對王爺的命令向來是聽調不聽宣,將軍請回吧”。

“大膽,竟敢不聽王爺的號令,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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