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這麼狠!“那你來此地報信,就不怕世子扒了你的皮?”王旭當即問道。

王旭的問話粗俗不堪,吳澄皺了皺眉,異常尷尬,豎子匹夫,不足以論大事;真不知王爺為何要找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兒當將軍。

“回將軍,本縣洪天952年舉孝廉入士,在萬靈縣當政二十年,自認為還算個清官;世子不遵孝道,還想妄自僭位,實為不忠不孝之人;本縣豈能與他為伍?”

“將軍是王爺親封,世子妄圖加害,本縣知情後前來相告,何罪之有?世子知道了又如何?”

王旭實在想不明白,如此一個與世子做對的人,竟然還能活到現在,而且還在萬靈縣當了二十年縣令,真是不可思意;不過王旭不知道,吳澄也就是今天在這大帳之中說一說,因為王旭是王爺的人,與世子劃清界限那是有益無害,如果出了這個大帳,就是給吳澄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誹謗世子,那不是找死嗎。

“好,縣令大人潔身自好,著實令在下欽佩”王旭拱手為敬,繼而說道:“縣令大人今日來此何事?不妨直言”。吳澄環顧四周,在確認沒人後,小聲說道:“萬靈縣李、趙、錢三大家族擁有私兵兩千有餘,準備在將軍路過萬靈縣時半道伏擊,將軍小心啊”。

“你說話那麼小聲幹什麼?又不是做賊,這是在本將軍的軍營裡,何人敢來偷聽”

如果吳澄沒有說謊,根據吳澄所說,可以得出兩個結論;第一,吳澄確實是來報信的,至於報信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第二,三大家族是想借助伏兵之力,取自己首級向世子邀功。

“那你可知道三大家族的私兵會在何處伏擊我軍?”

吳澄苦思良久,到最後也想不出三大家族會在何處設伏,只得搖頭說道:“不知”。

“縣令大人不必苦惱,區區兩千烏合之眾,不足為慮,本將自會設法對付,你就回去靜候佳音吧;縣令大人今日能坦然相告,本將銘記於心,待我回王城覆命之時,定在王爺面前為縣令大人請功”。吳澄咧嘴一笑,說道:“那就多謝將軍了”。

吳澄走出了軍營,王旭立刻叫來了黃權,三人同塌而坐,王旭相問:“兩位兄弟,你們有何計策?”

孫鈺瞟了王旭一眼,傲然道“將軍不必憂慮,什麼家族私兵,在我看來也就是一群地痞流氓,烏合之眾;憑我手中碎風銀槍,一千個來一千個死,明日陣前將軍只管命人擊鼓,看我如何擊退敵軍”。王旭頓時無語,怒罵道:“你牛到天上去啦;你師傅教你的兵法都學到哪裡去了?趕緊給我想個計策”。

“將軍,孫鈺的話也不無道理”黃權看了看孫鈺,想起了前日孫鈺劫營時的銀槍之威,說道:“所謂的家族私兵,通常都是由一些地痞惡霸組建而城,他們沒有經過什麼像樣的戰鬥,也許他們其中有一多半的人連人都沒有殺過,平日裡只會欺壓百姓;對付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我的計策就是以暴制暴”。

“你是何意啊?”,王旭問道。

黃權繼續說道:“明日,如遇敵軍,我軍不必與之交戰,只需讓孫鈺單騎上前挑戰即可,敵軍如不敢迎戰必影響其士氣,如果迎戰,必會遣將出來,以孫鈺之勇,只怕是無人可敵,我們就這樣殺下去,殺的他膽寒,待他們銳氣盡失畏敵之時,我們再舉全軍衝殺,必可一戰而定”。

“嗯,好主意”王旭拍手稱讚,直到現在,王旭才發現,其實黃權挺有實力的,就是缺少展現自己的機會;孫鈺雖然武藝高強,也精通兵法,但缺少實戰經臉,還需多加磨練才行。“孫鈺,明日交戰,你可敢上前叫陣啊?”。孫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輕聲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將軍,你就看好吧,單挑小將從沒有怕過”。

“好,明日就全靠你了”。

天剛破曉,陽光和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