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想來這看看。”

闕依人來到兩人身旁,遙望牢房裡的情形,美眸掃了眼掛在牆上的鑰匙。

“他的情形如何?”

“這……小姐你該明白,服下斷腸草的人,情況自是不可能好的呀。”

兩人疑惑地互望對方一眼,覺得小姐的問題有些怪異。

“很好。”

話尾方落,在兩人還反應不及時,飛快地點住兩人的昏穴,拿起牆上的鑰匙,走向鐵牢。

看了眼牢房裡狼狽的身形,額上頻頻冒出冷汗,嘴裡不時發出痛吟,她譏諷地道:

“看來你在這過得很好嘛!”

聽聞這冷諷的嬌柔嗓音,牢裡的人緩緩從蜷曲的身形裡抬頭,非但無一絲怒意,反倒強扯出一抹笑。

“是不錯,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機會。”

她冷哼,美眸像是忍無可忍地翻白眼,拿起鑰匙開鎖的同時,仍忍不住啐念。

“真服了你!死到臨頭,還有這閒情和我耍嘴皮。我將冰兒留在精武武館那,你可以放心,我的行跡已敗露,我們必須馬上離開。若是出了事,別忘了老規矩。”

勉力地扶起他,讓他一半的身子靠在她肩上,吃力地走出牢裡。

“知道了,我的好妹子銀兒。”駱玄強忍著痛,仍不改愛和她鬥嘴的本性。

“想走?走得了嗎?”

森冷的嗓音響起的同時,階梯上出現一抹身著黑衫高大的身形,黝黑深邃的眸子閃動著獵殺的光芒,視線緊緊鎖住兩人。黑瞳在看見女子的容貌後,揚起一抹興味的冷笑。

“若不是我方從依人那離開,還真會讓你給騙去。不管你是誰,今晚你絕走不出這!”

杜銀雙美眸毫不畏懼地對上那雙盈滿噬殺的黑瞳,明知今晚是凶多吉少,心頭仍是十分不甘心,只差那麼一點,就可以走出地牢了。

“師妹,是師兄拖累了你,你還是快走吧。”

駱玄愧疚地在她耳邊低道,他走不出這天闕門也罷,但絕不能連累她。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杜銀雙不悅地橫了他一眼,現在就算她想一人離開,只怕也插翅難飛了。

闕厲行冷眼看著兩人狀似親暱的耳語,莫名地胸口竟有股不快,直覺這女子的眼神有絲熟悉,似是在哪見過。

杜銀雙將肩上的駱玄小心地扶至一旁,這才旋身與站在一丈之遠的他相視,慧黠的美眸直視他銳利的黑瞳。

“闕厲行,你好歹也是一門之主,何苦為難一個弱女子,和一個被你整得快死的人?”

“弱女子?”他扯唇冷哼。“對一個擅於易容狡詐之徒,似乎沒有這個資格說這種話。”

含諷的利眸迎視她冒火的美眸,心底那股疑團不減反增。

“但是,你既然有臉自稱是弱女子,那我不妨就為你開個特例。只要你能接下我三招,我就放你離開,連同那個竊賊一併讓你帶走。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方才已中我一掌,未必還有能力能接下我三招,若是待會被我給活活打死,可別怨我,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唇角噙著一抹冷殘的笑,他可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尤其是在面對有膽闖入天闕門的人,他更是不可能心軟。

“少囉嗦!話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話尾方落,身形一轉,瞬間移至他眼前,揮掌朝他胸口擊去。

“想死也別那麼心急。”

大掌輕易化去她的掌招,緊接著夾帶著凌厲的掌風,迅如閃電地朝她發出。

杜銀雙只能勉力接下他一招,右肩不時傳來的劇痛和他狂猛的攻擊,令她疲於應付,美眸瞧見他唇角勾起的狠意,心下一涼。

在她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