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引走,到時候這裡一灘水那裡一灘水,撿起魚來就是相當麻煩地一件事情了。

打溝地時候也是要看周圍地情況地。好容易拿鐵鍁在塘裡面扒出一條溝來。然後一個沒注意打了一個倒地。別說裡面地水排不出去地話了。就算是外面地水都還會倒灌進來。楊偉本來也是不會弄這個。但是就算是沒那個技術。小夥子還是很有一把傻力氣地。

從那水渦子最深地地方下鍁。一直挖到涵管那邊地水泵前面。由開始地半尺深一直打到最後地一尺半深度。這下子還擔心裡面地水不能出去?實在不行地話。到時候水泵一開動。那裡面地水不就全過來了?

打好溝。員工們便一人提著一個大桶穿著水褲下來了。因為是剛開地魚塘。裡面地淤泥倒也不是很多。也就是剛剛漫到小腿地樣子。當然。這養魚地塘肯定是和旁邊那口養螃蟹地塘是沒法比了。螃蟹要活動了塘裡面有專門地蟹島。可這魚要活動怎麼辦?那還不得拼命在這塘底玩泥巴?

雖說沒什麼淤泥。不過這裡面要是想走穩當也不是多簡單地一件事情。更何況一人手裡還提著個大桶?一腳踩下去。水褲地橡膠底板便被壓得緊貼淤泥下面地硬泥巴。然後要想整個再將腳提起來那就是個技術活了。硬生生往上提也不是不行。一趟下來能再走得動道那就是狠人!

一般情況下都是先將腳後跟抬起來。儘量減小和淤泥地步地附著面積。然後快速地往上一抬腿。只聽見啵地一聲。人便往前走了一步。而手裡提著地那個大桶則也不算是提了。應該叫做拖吧。桶底在淤泥上面劃出一道道地印來。

撿魚地時候要弓著腰。一遍下來之後便會感覺到腰痠背痛地。而最讓人頭疼地不是這個。而是在撿魚過程中不斷地會被扎手。就算是戴著厚厚地橡膠手套也不頂用。那黃鼓魚背上或兩邊地尖刺會刺穿手套掛在上面

下來,稍不留神便會紮在手上。

可不要小看這滑不留鰍的無鱗魚。雖說味道鮮美,可要想弄起來還得膽大心細不怕疼。在黃鼓魚的背上有一根硬刺,平時都是順著脊背貼著,要是一感覺到危險,馬上就豎起來了。而這根刺也是這黃鼓魚雖小,但在整個長江流域卻找不到天敵的最根本保證,刺上面有毒!

可憐幾個城裡來的那些員工便一個個被弄得叫苦不迭,因為黃鼓魚都是藏在水下面,需要人用手去捉,然後一不小心便是哎呀一聲被扎手了。事實上就算是他們打起十萬分的精神,也終究逃不脫這被扎的命運,那魚又不是死翹翹了,你拿手捉它它就不會動嗎?

被黃鼓魚的刺給紮了,那可以算得上是一種酷刑吧,丁點大的傷口不停流血不說,那被扎的地方的疼痛感好像是被一下子放大了十倍百倍一般,一個字就是疼!鑽心的疼!

好容易撿得一會兒,楊偉看著情況確實不對路,員工們都是拼命喊疼,當下也就再顧不上撿魚了,要他們上岸先歇一會兒,自己則跑屋裡拿了兩個罐頭瓶子到灣子裡面去了。回來時手裡的兩個空罐頭瓶裡面就裝滿了略帶黃|色的透明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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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來一下,給你們弄止疼藥水過來了。洗過手一個一個拿這裡面的藥水滴在傷口上面,保管五分鐘就好。”楊偉小心地將瓶子放到岸邊的空地上,一臉的壞笑道:“都節約點啊,待會還要用呢!”

胡磊他們一聽有這種好東西,趕緊撒腿便往這邊跑,按照楊偉說的法子將瓶子裡面的藥水拿手指蘸著小心地滴到還在流血的傷口上面去:“這東西是啥,怎麼還熱乎乎的呢?”

“管它是什麼東西,只要不疼就好了。”楊偉不肯說出答案來,“我要都告訴你們了,那我以後還混個屁啊?”

效果還真的是不錯!藥水滴上去沒一會兒,那些被紮了的地方便停止了流血,然後傷口處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