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養著的?”花荼兮笑了一聲:“到底為什麼?”

莫冉折見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只含糊道:“故人所託,我欠他一條命。”

“故人?誰?”花荼兮皺眉,腦子裡瞬間略過無數張臉。

莫冉折轉過頭看她,唇角微彎:“別猜了,你並不認識。”

花荼兮被他幾句話說得惴惴不安,但不管她再怎麼發問,莫冉折都三緘其口,不願說這個話題了,無奈之下,她只好作罷。

馬車又行駛了一段,花荼兮百無聊賴,挑了個話頭問他:“可以去我熟識的成衣店嗎?”

莫冉折頭也不抬:“不可以,去我挑得那家。”

“為何?”

“不為何。”

莫冉折話沒說透,花荼兮卻明白了。為將這麼多年,積下如樹葉般細緻繁複,縱橫交錯的脈絡與關係,並不是說不見便不見的。

她點點頭,並不生氣,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