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礙。他當即恭身稟道:“大人,我收到了武植的求援訊號,顯然是有人打碧寒鐵的主意。碧寒山上,現在還有著五千多斤沒有來得及運走的極品碧寒鐵。

“哼!”玉真子怒斥一聲,“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和我們玉劍宗過不去!”

大袖一抖,雙臂背在身後,玉真子御空飛去。沒有殺王濤,並不代表玉真子氣已消了。相反,他現在迫切想要殺人,他有一個習慣,在自己憤怒的時候,總要殺人洩憤,而當下敢於打碧寒鐵主意的人,自然是玉真子首先要趕盡殺絕的物件。

王濤不會飛,但是他也即刻叫人備馬,帶上八千人馬的城衛軍,以及手下僅有的四個先天高手趕往碧寒山。

夜色中,八千人的隊伍,全是騎兵,竟然沒有一絲喧譁,就連那戰馬,都沒有嘶叫一聲。王濤平素花在女人身上的時間遠超花在軍務上的時間,可是他的軍隊戰鬥力卻是不俗,因為他會用人。手下的四個先天高手,皆可以獨擋一面,而且對他是絕對的忠心,平時他們就以兄弟相稱。

“老大。你臉上是怎麼回事?”身高三丈開外的南霸天手上拿著一對重逾千斤的大鐵錘,驅馬上前道。

王濤沒有吭聲,可是眸子裡在夜色中卻閃射著寒芒。

“大哥,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玉真子那個牛鼻子打了你?”南霸天吼道。他手一振,大鐵錘上的鐵環就一陣亂響,刺人耳膜。

“南霸天,這件事不是你該管的!”王濤瞪著南霸天,四人中,他對這個南霸天最為頭疼。他直爽、憨厚。遇事就不知道拐彎兒。

“哼,我就知道這個牛鼻子不是什麼好鳥,他敢打大哥,我去把他砸成肉餅。”南霸天雙腿一夾。催動座騎向前跑去。

王濤眼中的寒芒更甚。陡然間手一揮。南霸天那碩大的身子頓時跌下馬來。

“遠山、懷明,你們倆把南霸天給我擒了,待我回來再發落!”王濤大吼道。

被人打臉。這是莫大的恥辱,王濤雖然對玉真子還是畢恭畢敬,心裡卻是有了恨意。南霸天當眾揭穿他的醜事,王濤對於玉真子的恨意更甚。可是他即使再恨玉真子,也不能表現出來,玉真子是玉劍宗的實際掌權人之一不說,他本身的修為也是遠超自己,已經達到了虛境大成。像南霸天這般魯莽行事,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禍害。

“駕!駕!駕!”

王濤瘋狂催動著座騎,向前跑去,好像只有這樣,才能一消他心中的屈辱。

碧寒山,距離武威郡八百里,王濤率領著八千騎兵,在天剛剛放亮時就已經趕到。

晨光中,只見碧寒山上雖然樹木不見幾棵,卻是碧綠的氤氳之氣籠罩山頭,仿若仙境。

“參見郡守!”負責挖礦的一萬名城衛軍的統領向著王濤下跪,而武植卻沒什麼表情,王濤只是象徵性地拱了拱手。

“什麼情況?”

“啟稟郡守,守山的金鱗衛兄弟發現有兩個人飛上了山,武統領帶人上山擒拿時,也許是觸怒了這兩人。其中一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麼厲害的神通,我們這些人全部被壓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那人還傳言讓我們下山,說碧寒山從此是他的了,真是膽大包天!”

王濤眉頭一皺,看了武植一眼,心道:“能夠御空飛行的,至少是虛境大成的絕世高手,觸怒這等高人,不是找死嗎?”

“百夫長以上的軍官;跟我來!”王濤跳下馬,一揮手,上山。

雖然明知對方強大,可是王濤擔心再次觸怒玉真子,不敢置身事外。帶領著近百人的百夫長和千夫長,上山了。

碧寒山上,靜悄悄的。

王濤帶人向著山頂攀緣上去,他心裡直打鼓,按理說,玉真子早就到了碧寒山了。以玉真子的脾氣,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