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鮮血,方能洗刷自己的不痛快。

任盈盈臨危不亂,五指急彈,宮商角徵羽,五根琴絃凝成一股。

在玉真子看來,就見一把擎天巨劍當頭斬來。

“小道!”玉真子不屑地道了一聲,手中劍直接去刺那巨劍的一個點。

和任盈盈交手已有數百招,玉真子已經明白了任盈盈的招式特點。這擎天巨劍,也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其核心還是自己所刺的這個點。

果然,玉真子的劍刺在了擎天巨劍的這一個點上,任盈盈的攻擊頓時煙消雲散,只有五根凝成一股的琴絃和玉真子的劍纏繞在一起。

“玉真子,速速投降,不然這武植就是你的下場!”

王濤的聲音響起,接著武植的人頭就拋了過來,玉真子看也不看,一拳粉碎,陰慘地笑道:“武植是我的徒弟不假,可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擊我嗎?待我將任盈盈誅殺後,必定將你剝皮抽筋,將你的頭顱製成夜壺,讓你永世受那藏汙納垢之苦。”

王濤聽得心中發毛,這玉真子是言出必行之人,他殺了自己,必定會將自己的頭蓋骨製成夜壺。想到自己將要日夜承裝玉真子的便溺,王濤不由得噁心得想吐。

“老狗,有聖教聖姑在此,還輪不到你猖狂。看我助聖姑一臂之力,斬殺你這一條老狗。”

王濤腳往地上一跺,人就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向天空,手中彎刀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割向了玉真子的雙腿。(未完待續。。)

179 談婚論嫁

王濤實在是逼急了,他已經徹底走向了和玉劍宗對立的一面。既然如此,他就不能允許玉真子再活著,這個雙手沾滿了他的生死兄弟鮮血的劊子手,他惟有親手殺死他才能消除自己心頭之恨。

彎刀在空中閃射著令人心悸的寒芒,王濤將全身的真氣都灌注到了彎刀之內,毫無疑問,被這彎刀劃到,即使是玉真子也要吃不消。

半空中,移形換位,玉真子閃過了王濤的全力一擊。

如果王濤也能夠御空飛行,他還可以追擊玉真子。可是王濤畢竟還只是虛境初期,他全力躥到空中,力竭之後自然要下落。

“啊!”

無奈地吼了一聲,王濤將手中的彎刀擲向了玉真子,人則極不心甘情願地往下落去。

“小丑!”

玉真子輕蔑地道了一聲,直接催動身體內的真氣,將彎刀震飛。

宮商角徵羽,五根琴絃,和玉真子手中的劍糾纏在一起,現在,兩個人比拼的已經不是武功招式,而是角力。

玉真子臉上閃現出狠戾的笑容,一點一點地將任盈盈拉近,任盈盈並不想撒手鬆開手中的古琴,卻又承受不住玉真子的力道,被迫一點一點地向著玉真子移動。

“去死吧!”陡然間,玉真子一劍破碎五根琴絃。手中劍就如噬血的兇獸一般直刺任盈盈的胸膛。

任盈盈還未從琴絃破碎的驚惶中回過神來,那一劍就已經到達了胸口。

玉真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一劍已經是必死之劍。

可是,當玉真子的劍已經刺到了任盈盈胸口時,卻沒有聽到那一聲乾脆的“噗哧”聲,也沒有看到有血花飛濺出來。

玉真子感覺自己一劍就像刺入了空氣,但是又不是真的空,自己這一劍似乎就像刺入了一個洞,洞中有著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吞噬他的劍。

劍與心神相連,玉真子感覺到自己的劍就像被什麼腐蝕了一般,只剩下劍柄。而他的元神就猶如被無數只螞蟻咬了一口。實在是難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