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在友好和諧的氣氛中宣告結束,阿德萊德到底沒在哥哥和楊知禮眼皮底下做出更出格的事來,當然也沒少了耳鬢廝磨的頻頻舉杯,所以最後以她倆雙雙喝醉告終。

是的,張未又喝多了,他迷迷糊糊的被人送回家中,一進院子似乎稍稍恢復了些神志,掙脫了僕人的攙扶,跌跌撞撞的往繡樓走去。

詩晴得了信兒便迎了過來,攙著他的胳膊,將他扶進房間,走到窗前,柔聲道:“夫君,你先躺下,醒酒湯馬上就到了,一定喝完再睡!”

張未一把將詩晴拉到床上,翻身將她壓在下面,雙手支撐在她肩膀兩側,醉眼迷離的道:“夫人,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詩晴嚇了一跳,又有些害羞,也不知道張未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想著可能是醉話,便順著張未說道:“夫君,我也很滿意,你先起來,小娥要送醒酒湯來了。”

言外之意好像在說若是小娥不來再這樣,可惜張未醉醺醺的卻沒聽懂,又問道:“夫人,算盤好用麼?”

聽張未問的話,詩晴只好繼續順著他的話答道:“自是好用的,夫君做出的東西當然好用,我已經準備批次定做,教給所有的賬房了。”

張未“嗯!”了一聲,又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睡床上!”

詩晴聽了臉頓時又紅了幾個色號,雖然沒明白兩者有什麼關聯,但還是用猶如蚊蚋的聲音答道:“原也。。。”

“小姐!醒酒湯來了!”小娥在門外叫了一聲。

詩晴一下將張未推開,理了理髮絲,整了整衣衫,才走過去開啟門,伸手接過醒酒湯,道:“給我就行,你下去歇息吧!”小娥看著詩晴紅紅的臉露出瞭然之色,道了聲“是”,便將門關好。

詩晴小心翼翼的端著醒酒湯回到床前,見張未被她推的頭扎到被子裡,一動不動,便先將醒酒湯先放在桌上,過去將他扶起靠在床頭,又拿來醒酒湯伺候他喝下。

隨後將空碗放在桌上,見他眼神迷離似乎沒有焦距,便過去伺候著,將他的鞋襪脫下,又費力的褪掉他的外衫,只留一身中衣,才扶著他躺下,為他蓋好被子。

張未就這樣任她擺佈,詩晴見他躺好,便起身將自己的外衫脫掉,將張未平時的被褥在地上鋪好,準備像上次張未醉酒之時那樣,兩人交換。

詩晴剛要吹滅蠟燭鑽到被窩,看張未將被子踢開,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走過到床前準備為他將被子蓋好。

卻沒想到,剛抬起張未壓在被子上的胳膊,他卻反手抓住詩晴的手腕,一使勁將她拽到床上抱入懷中,還將臉埋入她的胸腹之間,使勁嗅了嗅,嘟囔道:“好香,我要抱著你睡!”

詩晴漲紅著俏臉,掙扎了幾下,卻因此時雙手被縛在張未的懷抱之中無法掙脫,只好先由著他,低聲道:“夫君,你先放開我。”

一陣熟悉的鼾聲傳入詩晴的耳中,詩晴無奈的想著要不要使勁掙扎了一下,又怕弄醒了張未,最後無奈,先是慢慢的抽出一隻手,將被子拽了過來,張未的臂彎又緊了緊,腦袋拱來拱去,就這樣,二人相擁睡了一宿。

這一夜,張未覺得睡得格外香甜,一直抱著詩晴,詩晴卻有些失眠,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亮,太陽還未升起,張未的腦袋拱了拱,柔軟舒適的感覺傳來,似乎感覺不對,睜開眼一看,雪白粉紅隱約可見,兩人正相對而臥,自己躺在詩晴的懷裡。

張未瞬間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斷斷續續的回憶在腦海中來回閃現,嘴角上翹想到:看來不管怎麼說,自己終於睡到床上了,而且是兩個人。

他見詩晴還在沉睡,便也未起身,鼻子又拱了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雙眼假寐,感受著溫柔。

直到天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