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站起來,當著眾人面從蔡嬤嬤袖子裡摸出一個錢袋子,問到蔡嬤嬤臉上:“這是你的錢袋子嗎?”

這錢袋子蔡嬤嬤可從來沒有見過。

蔡嬤嬤臉上的驚訝之色明明白白落入眾人的眼裡就是事發後的心虛。

“你說你也是個大戶人家的體面嬤嬤,幹嘛幹偷雞摸狗的事兒啊,多丟份啊。三天前我從府城來燕關鎮走親戚,路上馬車壞了,你路過邀請我坐你們鄭家的馬車,我還以為你是熱心腸的人,沒想到你給我喝了蒙汗藥把我蒙翻趁機偷了我的錢袋子。我找了你兩天終於找到了你,還好錢袋子還在,否則我回去非得被罰跪不可。”

“我不認識你你誰”

這人他都不認識,怎麼就篤定她偷錢了。

還編故事編的有鼻子有眼的。

由於事發突然,蔡嬤嬤頭被鏟的發暈一時反應不過來。

一開口才發現嘴被磕破劇痛無比,說話也不清楚。

老天爺誰將這錢袋子塞在她的衣袖裡她都不知道,怎麼就被這年輕人給抽了出來。

“你偷我的錢就連我都不敢認了?”

“你少裝出這副無辜樣子。大家夥兒看的清清楚楚,錢袋子就是從你袖口抽出來的。這錢袋子是我娘給我繡的,你拿錢就拿錢好了,你幹嘛把我錢袋子拿走?我孃的東西若是尋不回來,我爹非打死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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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裡頭的五百兩銀票沒了。這位嬤嬤,你拿我銀票就拿銀票,你怎麼連零碎銀子也拿走呢?”

年輕小夥子火力全開,一雙寒星般的眼睛逼視著蔡嬤嬤,根本不給蔡嬤嬤任何開口的機會。

蔡嬤嬤暗暗叫苦。

這是遇到硬茬子了。

她在鄭家多年,跟著鄭夫人去大戶人家進行社交往來,從這年輕人低調的衣飾來看,那是來自蘇杭的上好綢緞。

整個平川縣也沒有幾個人穿的起,就連鄭家也就正大少爺入殮時裁了一匹。

這年輕人的來路肯定不一般。

怪不得佟寡婦的桃花甜品吞併了酥食園,原來抱上了大粗腿。

看來這人是來給桃花甜品撐腰來了。

“我不知道這錢袋子怎麼出現在了我袖口裡,我沒有偷錢。”

蔡嬤嬤深吸一口氣極力辯解。

語氣裡有討饒的意味。

“大人認錯人了,我怎麼會偷你的錢袋子。”

“小偷自然不承認自己是小偷。”年輕人揚聲朝眾人說道,“你們一定好奇這位嬤嬤為何偷我銀子,我都打聽清楚了,她兒子賭博輸了錢,她為了給她兒子還賭債見我露出錢袋子就起了歹心。”

眾人恍然大悟。

當初酥食園的馮掌櫃不就因為嗣子賭博,偷了酥食園的銀子被酥食園逐出門。

這嬤嬤和馮掌櫃一樣,都是為了兒子鋌而走險。

“這嬤嬤太壞了,不僅偷銀子,還想訛銀子。”

“可不是?她為啥挑桃花甜品啊,因為桃花甜品是賣糕點的,好訛詐。幸好這小夥子撞上了,否則桃花甜品豈不是像沾屎一樣洗不清。”

“真是啥人都有。有的人你看著人模人樣吧,卻專門幹偷雞摸狗碰瓷的噁心事兒。”

大家對著蔡嬤嬤指指點點。

“我兒子沒有賭博。”蔡嬤嬤在慌亂中辯解了一句。

蔡嬤嬤一臉難堪,有嘴難辯。

:()惡婆婆不洗白,只虐渣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