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佟華瓊的面罵,否則佟華瓊會將她的嘴撕爛。

黃婆子聽說谷小草每月月銀有三百文,這些日子經常去谷廣魁家門口坐著要錢,谷廣魁怕她跑到桃花甜品去罵街影響到谷小草幹活從而連累到桃花甜品的口碑,於是忍著氣將自家的雞鴨賣掉給了黃婆子一筆錢。

此時倆婆子坐在河灘上對佟華瓊翻白眼。

“一個寡婦去鎮上拋頭露面就罷了,還把別人的閨女媳婦都給拐到鎮上,要我說你家孫女在鋪子裡乾的和賣笑的活差不多,你這個當奶奶的就應該去給佟寡婦要個說法。”閻婆子看到佟華瓊穿著簇新的從車上下來,隨手抓一把糖塞給漫兒和耀祖,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還有那秦慶友家的,也讓他媳婦站在櫃檯前賣笑。村長也不管管,要不然,一村的人都被佟寡婦拖下水了,咱們村的姑娘名聲還要不要?”閻婆子繼續說道,“佟寡婦一個破鞋遲早把咱們村的大姑娘小媳婦都霍霍成破鞋。”

她不怕佟華瓊知道,這又不是在徐大爺的車上,她四個兒子可是在地裡呢。

這話順著風就傳到了佟華瓊耳朵裡。

佟華瓊心想,她做生意關閻婆子啥事,你嫉妒就在心裡嫉妒就是了,騎臉輸出她能忍?

閻婆子是不是好久沒有和佟華瓊幹仗了,忘記佟大腳當年也是撒潑罵街的一把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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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佟華瓊走到田埂上指著閻婆子破口大罵。

“閻婆子你以為你姓閻就和閻王爺睡一個被窩掌握全村人的生死簿是吧?你左一個寡婦,右一個寡婦,咋滴,你是羨慕我當寡婦也想當寡婦是吧。怪不得前段時間我看你去鎮上買耗子藥,是嫌你家老頭子年紀大想毒翻他自己也當寡婦是吧。”

不就是從清白上說事嗎?

佟華瓊也會!

作為一個現代研究生,她本來最討厭蕩婦羞辱,但在鄉村生活她被羞辱了不反擊就會陷入清白的陷阱裡。

先撩著賤,誰讓閻婆子先羞辱她的,她不反擊等著當聖母嗎?

閻婆子被佟華瓊嗷一嗓子罵,氣的要命。

尤其是周圍人的笑聲更讓她惱怒,脫口而出道:“我買耗子藥是毒老鼠的。”

佟華瓊笑了,閻婆子這是陷入自證陷阱了吧,她今天就“捶死”這婆子,叉腰罵道:“你沒有那毒死男人的心思,你辯解幹嘛?我看你就是想毒死男人想當寡婦想搞破鞋。否則誰家好人好端端的天天破鞋破鞋的喊,你這喊的是別人嗎?喊的是自己的心聲。”

“什麼叫全村的姑娘都被我拖下了水,明明是你想當破鞋就敗壞全村姑娘的名聲。我尋思你生了四個好大兒也沒有個姑娘,咱村姑娘的名聲關你啥事啊你那麼關心。你還不是為了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就故意汙衊咱們村的姑娘,想著汙衊完了可以撿漏。你死了那條心吧,你的好大兒能配上咱們村的哪個姑娘啊?”

“我給你想個巧宗,你不是想毒死你家老頭變成寡婦,以便去當破鞋嗎?你兒子這也不正想娶媳婦嗎?你倆也別朝外頭霍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親上加親正好一起消化得了。”

佟華瓊跳著腳的罵,罵的又毒又髒。

割麥子的人聽了這話,無一不痛快。

現在是閻婆子和她兒子徐四是村裡人的頑疾,尤其是那些有姑娘的人家,真的恨不得這倆母子自我消化。

閻婆子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罵不過佟華瓊,她目測也打不過佟華瓊。

從前她扯頭髮就扯不過佟大腳,現在佟華瓊一身華服整個人裝扮成女大款的氣勢,站在閻婆子跟前叉著腰跳著腳具有絕對的碾壓實力。

閻婆子壓根不敢和佟華瓊一對一對線。

:()惡婆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