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好過把命丟在這裡。

其實我當時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有那麼嚴重,沐日把事情渲染得好像真的是社團在火拼一樣。我們只是準備要讀初中的初中生,我真的不認為我們的能力可以做到這些。

海星和對方的交談似乎很順利,卻遲遲沒見交易開始,就在我以為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的時候,海星把一個用報紙包起來的東西給了對方,同時也拿了對方遞過來的估計是裝了錢的信封。對方用手掂了掂重量,開啟報紙看了成色。我們都看不到他們在交易的是什麼東西,但能猜到那東西一定很重要。

交易似乎很順利,完成交易後兩個人還繼續坐著喝酒,相談甚歡。我看向沐日,才說了一句,看來沒事了,就聽到了女人的驚叫聲。再回過頭去,看到海星已經受了重傷倒在地板上,而那個和他做交易的男人,一隻手拿著滴血的匕首,另一隻手還在海星身上搜來搜去不知道找點什麼。

沐日當時就怒了,從褲子裡同樣掏出了匕首。我也急了,趕緊攔著他,壓低聲音問他,你要幹嘛?他甩開我的手,指著自己同樣壓低聲音急躁的說到,海星叫我保護他,海星叫我來是要我來保護他的,可是你看看他現在!他是我兄弟啊,雖然他比我年長,但他是我兄弟啊,他那麼信任我,我為他做了什麼?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倒在我面前!

說著他就要朝那個手臂上有疤痕的男人走過去,說真的我很怕他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我攔著他,可是他只對我說,幫我帶走海星,然後叫樓下的弟兄們進來。我只得先緩和他的情緒,跟他說,我會想辦法把海星帶走,可是如果那個人不放過我和海星,你自己要小心。

他這才慢慢冷靜下來,跟我說,好,我會想辦法拖住他,掩護你們先走。

好。

說完,我們重新向海星看去。那個男人大概沒有搜到想要的東西,有些惱怒的踢了兩腳已經半昏迷的海星,重新又舉起匕首,看樣子,要不就是他接到了格殺的命令,要不就是他本身和海星有過節,這次趁機公報私仇。

眼看海星必死無疑,我也顧不了許多,趕緊跑過去跪下就哭。因為還是小孩子,那個人根本想不到從哪裡多出來個小孩子,我也不管,抱起海星就哭,一邊哭還一邊喊哥哥,一邊還指著那個人責問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哥哥。那個人一下也沒反應過來,我拉起海星讓他一隻胳膊掛在我肩上,摟著他就走,我相信沐日,如果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從背後阻止我的營救,沐日會出來阻撓的。

果然,那個人的帶著陰沉的笑聲在背後說到,等一下!嘿嘿,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這人,說帶走就帶走啊,啊?這裡誰敢動一下,試試?他媽的想扒皮是不是?把人給我留下,你我不管,會有人出面調教你,他,今晚必須得死!

那天夜裡雖然店裡人不多,可就是這多的人,也全都被這樣的場面嚇傻了,誰沒事經歷過這些事啊。看到我那麼平靜的過去拉了個半死不活的人就走,背後還跟這個凶神惡煞的傢伙,那些人估計也全都把我當異形看了。

異形就異形吧,誰讓這人是咱倆兄弟呢,別人眼光再怪異也得救不是?於是聽那個人說完那些話,我就帶著海星繼續往樓下走去,我聽見那個人已經想要有所行動,卻被半路殺出來的暮日給纏住,他只能先解決暮日,反正我帶著重傷的海星,他預計我們也走不遠。

到了樓下,我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和海星身上,但我還是很快就從這些人的眼神中判斷出了自己家的兄弟,我只說了一句,快上去幫忙!那些陌生的面孔就很快分成了兩撥,一撥上去幫沐日,另外一撥協助我們離開。

海星的身體越來越沉,我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到醫院,但我只能和弟兄們努力把他帶走。沐日還在,我不敢叫救護車到這邊,怕醫生護士們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