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到李少宗的身份與來頭,便硬生生地嚥了下這口氣,稍微調節心情後道:“我大可以用這份電話錄音,到警署去告你。”

“隨你的便。”

李少宗忒沒好氣地哼了哼道:“反正話我已經待到,我東哥讓你交五十億rmb過來。否則,有你鐵血的好果子吃。”

說完,李少宗便直接撂了電話,沒有與蕭奇勝再多說半句。

“什麼玩意兒!”

位於一棟豪宅內的蕭奇勝,此刻直接把電話給狠狠摔在了地上,霎時四分五裂。

他實在是氣壞了!

見過狂的,但沒見過如此之狂的。

居然這般囂張又直接地打電話叫他拿錢!而且一開口,還不是幾百萬幾千萬,而是恐怖的五十億rmb!

這都夠他開一家小銀行了!

深深吸了口氣後,蕭奇勝強壓下心底的狂怒,雙手撐腰地在家中客廳走來走去,思想著解決辦法。

事實上,新賭場的事情,是他本人授意手下去做的。

畢竟那麼大塊的肥肉擺在那兒,他沒理由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吃掉。

因此,現在既然出了問題,他當然得解決了,否則一旦被外界認定成事實,那麼鐵血安保的聲譽將會一降到底,臭不可聞。

念頭閃了閃後,蕭奇勝不禁把電話打到了警署,先是以委婉的口氣,詢問張哥一行人是不是真的被抓。

而在確認之後,他才與警署的署長套近乎,談舊情,問問看能不能把張哥一行人給放出來。

當然了,蕭奇勝還許諾了不少好處。

不過可惜的是,蕭奇勝這一次註定要失算了。

那警署署長,從前雖與蕭奇勝打過交道,雙方關係不錯。但這一次,警署署長卻直接厲聲拒絕,並且還狠狠地批了他一頓,讓他自己去面對廣大媒體。

面對這樣的情況,蕭奇勝自然明白事情很嚴重,於是整個人脫力般地窩在沙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總不可能,他派人去警署,強行把張哥一行人給劫走吧?

先不說那些警察都有槍,有沒有成功的可能,但就算是成功了,又能怎樣?

按照那警署署長的意思來看,am的廣大媒體都知道了,如果他派人就劫走張哥一行,反倒會造成一種畏罪潛逃的情況。

因此,強硬的辦法,是根本行不通的。

至於剩下的,恐怕只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嘴硬。

不管張哥一行人怎麼說,他都要一口否認與鐵血安保無關。

至於第二,則是解鈴還需繫鈴人。

既然這出麻煩,是由東門而起,那麼自然得找東門解決。

說白了,破財消災,按照李少宗的意思給個五十億賠償,這件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又或者,直接用強硬的手段,讓東門感到害怕,從而自行放棄把事情鬧大。

很顯然,蕭奇勝不是那甘願任人捏圓捏扁的麵糰,賠償的事情可以免談了,於是他在餘下的辦法中左右琢磨,最終選擇了第一個。

“蕭先生,請問您對昨夜東門賭場金龍遭竊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據瞭解,那張哥一行人都是鐵血安保的員工,昨夜在東門新賭場被抓了先行。”

“蕭先生,這是你們鐵血安保拉訂單的手法麼?請問鐵血安保能在am如此蓬勃發展,是不是與這種類似的方法有關呢?”

就在第二天大早,當蕭奇勝的管家開啟院子大門的那一刻,無盡的媒體記者,就好像狂潮一般,直接湧到了他的屋前。

刺眼的閃光燈,照得他都有些睜不開眼。

不過,蕭奇勝卻並未生氣,而是略微遮住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