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凌天探手揮出一個光幕,可以看到天授廣場的一切,東方正派、孟蓉蓉、還有三個一同招進來的男子,正陪同孟凌天看著光幕。

“這司馬雲天,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搶奪鉅鹿書院氣運!”東方正派頓時叫道。

孟凌天看著外界氣運被司馬雲天分去四分之一,微微一嘆。

“老孟,不,老師啊,你就不管管?你家小孟棋都輸了,這氣運就白白便宜司馬雲天那小子了?”東方正派皺眉道。

“司馬家族到他這一代,就他一個獨苗了,司馬家族地位很特殊,鉅鹿書院祖訓中,對司馬家族做了種種規範,他們擁有鉅鹿書院很多特權,卻永不得成為院主!”孟凌天微微一嘆。

“是哪個先祖做的這混賬規定?”東方正派氣憤道。

可話剛說出口,東方正派頓時臉色一變,頓時苦到:“老師啊,我是為我鉅鹿書院不值啊,沒有冒犯那先祖的意思,你別罰我抄書了!”

不過,這一次孟凌天卻沒有怪責,而是古怪的看看東方正派道:“是你老祖宗,東方不敗規定的!”

“噗呲!”

頓時,另外幾個學生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我老祖宗英明神武,是你們能笑的嗎?我剛才是歌頌,歌頌懂嗎?”東方正派頓時叫道。

眾人笑得更厲害了。

東方正派只能無語的繼續看著天授大會。

孟蓉蓉卻是一直看著畫面中的閻川,咬了咬嘴唇,眼中複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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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授廣場。

鬥臺之上,兩個畫架,上面各擺放著一張長長的白紙。

文若先生對著其中一張白紙抓筆沉思,好似在想著該如何著手。

另一邊,司馬雲天和奕風的對弈正式開始了。

“啪!”“啪!”“啪!”……

二人落子速度極快,司馬雲天極為凝重的看向這個棋盤。

“嗯?你僅看我一盤棋,居然能明白我的佈局?”司馬雲天眉頭一挑道。

奕風卻沒有說話,繼續落子。

奕風法力有限,所以棋盤沒有灌注法力,僅僅頭頂上空旋風四起。而司馬雲天好似為了能與奕風真正對弈,也沒有用法力灌注,僅僅普通落子。

遠處,鉅鹿書院群儒,無不瞪大了眼睛,因為這一盤棋中的深遠境界,或許比他們以往見過的所有棋局都高深。

“啪!”“啪!”……

棋子不斷落下,文若先生也開始配色了。

畫,擁有大量的色彩,五顏六色,才能繽紛奪目,可這次,文若先生僅僅配了黑墨,同時擺放了大量水盤滴入不等量的黑墨,形成黑色程度不一的調色盤,全是黑色,只是深淺不一。

“嘭!”

文若先生第一個起筆,快速潑墨上圖。

“黑白畫?呵呵,以一種顏色,想要做出曠世名作,文若,你的成長果然讓我驚訝!”司馬雲天眼中閃過一股金光。

一邊與奕風對弈,一邊看著文若先生的潑墨。

奕風的棋,走的極為剛正,司馬雲天與之對弈了近一個時辰,快棋結束,二人落子速度開始放緩了。

漸漸的二人開始思索了。

一子落下,司馬雲天略微驚訝的看向奕風。

“奕先生,來自何方?棋道竟如此驚人?比之眾書院的大賢們都只強不弱,敢問師從何處?”司馬雲天鄭重道。

奕風微微一笑道:“鄉野凡人爾!無師無門,最多和吾王學了點皮毛!”

“凡人?無師無門?跟你的王學了點皮毛?你的王是誰?”司馬雲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