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必須比男人跟男人,比爺們跟爺們。才能夠殘酷的戰場和軍營之中活下來,比男人更狠就是她們的生存法則。

她們冷酷的像是冰,殘酷的如同鐵,她們頑固不化。冥頑不靈,似乎從生出來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女人味一樣。

這是不對的。

她們的骨子裡需要男人的呵護,她們也想要一個依靠。

但是現實是她們是站在這個星球最會殺戮,最為強大的一群女人。比她們還強的男人不是沒有,但是在這個廣闊遼闊的星球上能夠碰到的機率不足千萬分之一。

遇到凱拉爾是她們的不幸,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又何嘗不是她們的幸運呢?

凱拉爾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和阿爾託莉亞一樣,在軍營裡面太壓抑了。

阿爾託莉亞是他從小培養起來的養成起來的女武神,但是她還有自己的調理,在外面一副嚴肅的樣子的她在家裡也是如同平常女人一般嬉笑怒罵的。

但是這個艾露莎?奈特沃卡大概不論什麼時候,由始至終都是這一副呆板的表情把?

並不是她自己想要這樣,而是她本身都已經沒有“笑”這個概念了。

或者說,沒有除了“認真嚴肅”之外的其他想法。

在軍營中的生活是很單調的,其他人還有戰友同伴打趣聊天,但是這個時代,艾露莎沒有任何其他的同伴,她孤零零的一個人,想要嚇退那些有非分之想的軍人就只能呆板著臉將自己化為惡魔。

這是必然的事情,在其他人眼中的惡魔才能夠讓其他人斷絕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這並非立威,只不過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

凱拉爾很憐惜這個女孩,所以他敲了個椰子然後遞給她。

椰子裡面的汁液無限接近於葡萄糖,從營養方面和成分方面都是,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能夠憑藉著椰子在海上活很久的原因。

除了不飽肚。

但是配上蟹肉也是不錯的小酒了。

凱拉爾知道熱帶的人會釀一種椰子酒,甜甜的,味道雖然不那麼濃烈,卻也是用來做飲料的不錯飲料,而普通的椰子汁其實喝起來是酸一些比甜多。

其實你喝喝葡萄糖也是這個味道的。

艾露莎大口喝了一口椰子汁,她連吃了兩個大螃蟹鉗子,也的確是有些口渴了。

凱拉爾將第四隻椰子蟹丟到了鍋裡,鍋裡的水已經不多了,而四個椰子蟹的鉗子明顯不夠吃,凱拉爾還是拿過了被她拆了鉗子的椰子蟹,然後用鋒利的封魔劍切開了椰子蟹,椰子蟹裡面蟹黃不多,凱拉爾不確定是季節原因還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

不過既然有蟹黃那就能吃,而且應該很美味才對。

螃蟹的美味應該是從湖蟹到海蟹,到河蟹,前兩者食物充足,個大肥美,而後者所能得到的食物卻並不是那麼充足。所以並沒有前兩者好吃。

這蟹黃。

凱拉爾挑起一點蟹黃遞到了艾露莎的面前:“吃點?”

“能吃?”艾露莎遲疑,她剛才就在懷疑凱拉爾,結果凱拉爾用蟹鉗讓她吃的不亦樂乎,現在凱拉爾再給她東西,她就遲疑了。

黃黃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翔一樣,她看著凱拉爾鼓勵的目光,伸出舌頭在劍尖舔了一點點,稍微,有些誘惑。

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來。她搖了搖頭:“不好吃,味道怪怪的。”

凱拉爾微微一笑,也不勉強,西方人在飲食習慣上本來就和東方人不同,以前泰晤士河到處都是大閘蟹,因為沒人吃,也沒人敢吃,所以很多西方人一直都在研究怎麼把這些外來物種驅逐出去,結果到後來有人試著吃了一些。就上癮了,呼籲其他人一起吃,其他人就是不吃,到後來在英倫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