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炸驚雷,其中夾雜著濃郁得化不開的病毒力量。

其音量之大,絲毫不亞於接受病毒實驗時發出怒吼的追追。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空間裡,激波迴盪不止,甚至連山莊內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無數道好奇的目光紛紛投向山頂。

“又是誰在發癲?”

“那個叫克萊爾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吧…?”

有人低聲嘟囔道。

一旁的克萊爾察覺到眾多異樣的目光朝這邊匯聚而來,頓時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一邊將自己的腦袋深埋進楊韌的胸口,一邊嬌嗔地抱怨道:

“唔~羞死人了…!”

看著在自己懷中縮成一團的小克萊爾,楊韌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柔順絲滑,軟軟的,毛茸茸的(?)

即便是下了如此大的一場雨,山莊內依然源源不斷有人慕名前來觀賞楓葉。

四年來兩人之間也很少有這樣出去遊玩的時刻,甚至可以說是約會。

一方面是生化恐怖陰影的籠罩。

浣熊市的毀滅激起了大眾對生化恐怖的恐慌,甚至影響到了社會秩序。

另一方面就是長期同居的原因。

畢竟…同居,每時每刻都可以是約會,不是麼?

雙方互相感受著伊人倚靠,一直在山頂坐到了飯點。

中午,兩人在山莊內的餐廳中簡單吃過午飯後,啟程返回美利堅。

打車一個多小時回到蒙特利爾,再坐飛機回到美利堅賓夕法尼亞州費城。

愉快的加拿大賞楓一日遊結束,兩人回到母巢時已經是9月28日下午。

……

9月28日下午4:58,terraSave費城母巢入口的小木屋外。

楊韌正抱胸而立,監督著後勤部的人將一批又一批的木箱子運入母巢內。

這些木箱子上,有四四方方地用中文寫著“爆炸物”三個字的,有標著保護傘和紅十字標識的,還有一些明顯就是武器箱,但是沒什麼標識的。

他的身旁還站著克萊爾的閨蜜愛莎·沃克。

克萊爾本人則是在母巢南區陪雪莉和瑪努艾拉那兩小隻嘮嗑。

正好華國的援助和大西洋研究所裡那些急救噴霧都空運過來了,楊韌就來監督一下搬運工作。

誰知這小妮子也跟了上來。

“所以…約會進行時感覺怎麼樣?”

愛莎饒有興致詢問的同時,還用胳膊肘碰了碰楊韌。

楊韌不禁微微側過頭來,對上愛莎那充滿八卦意味的眼神。

一身白色的terraSave制服,領口同樣肆意敞開著,胸口還彆著組織的胸章。

同樣的琥珀高馬尾,只不過愛莎是金髮,克萊爾是棕發。

看著那張和克萊爾幾乎如出一轍的臉龐,楊韌的眼角抽了抽。

說實話…愛莎長得跟克萊爾實在是太像了。

要不是因為她是金髮,而且性格方面也和克萊爾有些許差距,簡直就是克萊爾的翻版。

只不過愛莎要更腹黑一些…

而且因為她沒有和克萊爾一樣的經歷,感觀上的差異還是蠻大的。

“還行。”

楊韌沒打算多跟愛莎掰扯。

他怕自己掰扯多了,潛意識中會把愛莎當成第二個克萊爾看待。

雖然他真的沒想玩兩個…

“嘁~我可是為了我們家克萊爾姐姐著想…”

叮——

愛莎傲嬌的話音未落,楊韌手機簡訊鈴聲響起,拿起手機一看:

“您尾號1979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