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罵罵咧咧的,現在怎麼哭了。哎,女人真是麻煩。小心走過去拍拍她的背說:“走,我們去看你媽。”劉儷兒雖然還想哭,但是她不能讓她媽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馬上去洗了把臉和小心他們一起去她媽家。

劉阿姨還是老樣子,見到小心後馬上給了他一個怨毒的眼神。她拉著劉儷兒到了裡屋,把其他的人都晾在了外面,不過小心也不生氣,他只不過是陪劉儷兒回來看看。劉氏母女在裡屋聊了很久,小心在外面覺得無聊就跟小靈和劉心兒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

過了很久,兩個女人都紅著眼睛出現在小心面前,劉阿姨對小心說:“你要對我家儷兒負責。”小心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沒把她怎麼地啊,負什麼責。

劉阿姨見小心不說話,以為小心這是在用裝傻充愣來逃避責任,她馬上說:“你要娶儷兒。”

小心這才明白了劉阿姨這是在給女兒強拉郎,他淡淡地說:“對不起,我不能娶她,我是個道士。”

劉阿姨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但她為了女兒的親福把老臉豁出去了,她對小心說:“你馬上還俗娶我女兒。”

小心還是淡淡地說:“我不會還俗,我天生就是個道士。”

劉阿姨說:“你左推右推其實是不想負責,我女兒怎麼辦?”

小心說:“如果她跟著我,我能對她的安全負責,其他的我辦不到。”

其實劉阿姨剛才和劉儷兒談的時候就明白了,也只能這麼著了,但是她老覺得女兒一個女人家老是跟著個小道士也不是個事。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劉儷兒對小心說:“我想帶上我媽。”

小心說:“如果你自己能保證她的安全,你就帶上吧。”這樣四口之“家”變成了五口之家。

小心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診所,黃茂也給了小心兩百萬。小心拿出三百萬捐了教堂,很快就有個叫奧丁的修女住進了小心的家。奧丁是個學士,二十三歲,本科學的是醫學。小心對她很滿意,只是一想到五十萬一年,還要包吃住,不禁有些牙痛。

劉阿姨住進來沒幾天就很不樂意了,天天吃素,能淡出個鳥來。她對小心發表了她的不滿,要求提高伙食待遇。小心對她說:“那你自己到飯館吃吧。”小心還給她一疊鈔票,她一想這是讓她脫離“人民群眾”,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了。

日子就這樣過著,小靈和劉心兒對這奧丁也是很滿意。奧丁不但人長得可親,說話聲音也甜。小靈和劉心兒成天圍著她轉,這讓小心的心裡有些失落。不過,小心是個豁達的人,只是不知為什麼劉儷兒總是不高興,成天陰沉著臉,好像小心欠她幾百萬似的。小心旁敲側擊了幾回都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算了,女人的心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現在小心落得清閒,成天都躲在房裡練功。

一天夜裡,他突然心生感應覺得有人已經近了身,小心馬上發出探測波,知道自己身前五步之外站著一個人。小心知道他不是長生門的人,因為長生門的人不會做這種試探。小心對他說:“既然來了,就現身說話,我對故做神秘的人沒好感。”

那人現出了身形,小心看了看,是個五六十歲的道士,手拿拂塵,背挎長劍。那人說:“貧道虛塵,小居士也是修道之人,而且道法高深,不知是何人門下?”

小心對這虛塵說:“你可以叫我小心,我無門無派也無師承,如果你只想問這些,那現在可以走了。”

虛塵說:“小居士快言快語,是個直爽的人,那貧道就不拐彎抹角了,貧道這次來是想請小居士出山為國效力。”

小心說:“話你已經傳到了,你走吧。”

虛塵明白這說明了小心不同意,他說:“小居士不要這麼快就下決定,你還不知道自己將得到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