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況,無措的看著振奮的百姓,只覺頭疼無比。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這時,魏易的嗓音突然從人群人群中響起,只見他身後跟隨著一名道士模樣的中年人,以及三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踱步而來。

聽到熟悉的嗓音,韓靜順著視線望去,看著緊跟在他身後的李春燕、青鳶與天香,笑道:“魏家郎君是來送銀子的吧,哪裡會不合時宜,只要是送銀子上門,不管什麼時候,都十分合時宜。”

李春燕朝韓靜莞爾一笑,半伏了伏身子:“見過韓大小姐。”

她叫她韓大小姐,而非夫人,不過是點醒她已經與魏易和離的事實。

“春燕,見到你陪伴在魏易身側容光煥發,我便安心。”韓靜大大方方受下她一禮,視線瞥過容顏交好的青鳶與天香,笑語盈盈道。

春燕似不明白她意有所指,面色緋紅:“春燕謝過小姐,若非小姐心善,春燕怕是不能再與魏郎相守了。”

“一切都是你忍辱偷生換來的,無需謝我。”韓靜毫不委婉道。

她的嗓音清冷犀利,讓春燕酡紅的面容乍然雪白。

天香與青鳶跟隨在魏易身後,就像兩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一左一右,那醉人的胭脂香與裸露的衣衫,看在一眾男人眼中,十分顯眼。

魏易不忍李春燕受委屈,上前抓住她的手,與她並肩站在韓靜面前,道:“我今日來,是應了上次與你商量的事,以千兩銀票一張,購買韓府的家奴。不過,若你與周郎中有要事在身,我可以明日再來。”

“不必,周郎中與我的較量,不過一炷香時間即可。既然魏家郎君來了韓府,就不要等明日,待會我便讓人將家中奴僕喚來,讓你一一挑選,你也好接婆婆柳氏回府,呆在咋們韓家,終歸怕怠慢了。”韓靜擺手道,騰出地方讓魏易等人靜候。

魏易的母親柳氏,尚且住在韓府中。

雖然被人伺候的很好,但終歸不是什麼事。

韓靜儘管沒有直白的說出來,隱晦的話卻直戳魏易的心間。他緩步走到一側的位置,略顯無奈道:“既然只需一炷香時間,我稍等片刻就是。”

隨著魏易走動,天香與青鳶以及李春燕一同跟隨他的步伐,站到了韓府一側的角落裡。

天香抬著高傲的頭顱,從韓靜面前耀武揚威的走過去:“哼,真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韓家大小姐,此時站在魏郎身邊的,可是我與姐姐呢。這得多虧了您,才讓我們得償所願。”

當她從黑子面前經過之時,只見黑子突然抬腳朝天香的腿踹了下去。

“咔嚓。”一聲脆響,一聲腿骨碎裂的聲音。

“啊……”天香尖叫著痛乎出聲,身子踉蹌的瞧一側倒了下去,剛剛因為黑子用力的一腳,直接將她的腿骨給踢斷了。

這一變故太倉促,無人阻止得了。

魏易回神時,天香整個人已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捂住雙腿哀嚎。

“韓靜,你怎麼慫恿你的屬下動手傷人。”魏易半蹲在天香面前,抬頭時,這才發現韓靜身側的男人。

這個男人太過耀眼,甚至在氣度上都勝過自己,看著他俊朗的容顏,不知怎麼的,令他覺得十分難受,心底都泛著苦澀的悶痛。

黑子冰冷的目光望向魏易,他白皙的手掌緊握著,手掌之間似有力拔千鈞的力量,將手裡的一枚石子捏成了粉碎:“你錯了,我不是靜的屬下。”

石子在手中風化成灰燼,好似皚皚白雪一般飛落。

看著這一幕,魏易只覺得這個男人的目光太犀利,彷彿看著一隻獵物般,死死的盯著他。

“韓靜,這個人是誰?他並非鄂縣的百姓,既然傷了天香姑娘,就該為此付出代價。”魏易逼問韓靜,勢必要為天香討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