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想也沒想,“兔子。”

“有的。”老闆笑著把他帶到一邊,“這是……”

“……”

蕭世看著這一團團雪白雪白的小東西,皺了皺眉,“沒有黑的麼?”

“……啊?”老闆愣了愣,“沒、沒有。”

自己都只賣大眾貨,黑兔子這麼少人喜歡的書種他是不會賣的。

蕭世皺了皺眉,又認真地問,“那麼,你們提供定期染色服務麼?”

“……”

對上青年英俊嚴肅的面孔,老闆徹底石化。

到了母親家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餐時間。

蘇娜提前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問要不要替他留晚餐,他一開始還在鬱悶,為什麼不是蘇陌言來問……但後來還是不假思索地否定了。

為了感謝小陳帶路,請一頓晚餐總是免不了的。

他站在門口,低頭看著懷裡不停蠕動的雪白一團,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實在是買不到黑色的兔子,只得買這樣一隻白色的湊合,也不知道蘇陌言會不會嫌棄它太女氣。

不過自己一個男人都喜歡得不得了了,應該是不會的吧?

這樣想著,懷裡的小白團又用大牙磕掉了自己一顆紐扣。

別的都還好,就是太喜歡咬人。

蕭世拎著兔子腦袋提在面前,看著它兩條腿用力蹬啊蹬,不由地笑了,“如果不是眼睛不夠紅,耳朵不夠長,還真像陌言。”

幾人已經吃過了晚餐,蕭世進門以後先是把兔子在懷裡藏好,然後進房去看母親。

最近幾天似乎精神了些,還是不能說話,但好在手指有了些力氣,寫字雖然歪歪扭扭的,但也能夠辨識了。

見到兒子,立刻從枕邊拿了紙,一筆一劃地寫,“吃了?”

蕭世笑著接過紙,也認真地在一旁寫,“吃過了。”

蕭媽媽抽動嘴角,眼裡帶著些笑意。

母子兩人這樣相處,在外人看來也極為溫馨。

蘇娜在門口看了一會,就退了出來。

陳叔吃過飯,正跟親家先生面無表情地對視著,看到娜娜躡手躡腳,卻又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不禁皺了皺眉,“注意安全。”

怎麼懷了孕還這樣毛毛躁躁的。

蘇娜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