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尤物,要是性子再柔軟一些就好了……

秦奉天把手伸到了她中衣帶子上,越到這種時候,他就越緊張,大汗淋漓。

“嘭!”一聲,有什麼東西被重擊撞破,伴隨著木板撕裂的聲音。

秦奉天嚇得一抖,連忙扭頭。

他身後是個窗戶,聲音就是從後面傳來的。

眼睛剛落到那破爛的窗扇上,一陣天旋地轉,他被人反手擒住,頭碾壓到床上。

以他的視角,只能看到那人下半身的黑袍,以及一雙黑靴。

下一秒,頭皮一陣撕扯的密密麻麻的痛感。

那人的黑靴踩在他後腰上,一掌將他的雙腕緊緊錮在後背,一掌拽著他的馬尾往後扯。

人體向後摺疊的角度到達了極限。

秦奉天目眥盡裂,“放開!你知道本王是誰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玄機怒喝一聲,鬆了手一腳將他踹下床。

秦奉天滾了兩圈,顧不得後腰的痛,掙扎著起身,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竟敢動手打琉璃的皇子!

玄機一腳踩在床上,威風凜凜,以一種勝者的姿態怒目視之。

在看到他戴著那副金色蝴蝶面具時,秦奉天四肢顫了顫,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你是誰!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什麼……呃!”

話沒說完,玄機一個飛踹踢中他的胸口。

身後的門直接就撞裂了,秦奉天屁股著地整個人往後移了好幾米,飛到二樓的走廊。

門口兩個守衛驚呆了,交換一個震驚的眼神後忙不迭去扶人,“王爺!您沒事吧!”

秦奉天甩開兩人的手,“你們是廢物嗎!給本王抓人啊!”

這一吼,又牽扯到胸口的傷處,痛得他倒吸幾口氣。

兩名侍衛轉身跑進房裡,腳才踏進去,就被人踹飛出來。

“哎呦!”兩人一坐一右摔坐在地,中間夾個秦奉天。

秦奉天給兩人的後腦勺各來了一掌,“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具男把年宿宿帶走。

玄機用大氅裹緊年宿宿,抱著她從窗戶離開。

雲集酒樓樓下某個小茶攤。

暗衛緊盯著視窗,忽見一個男子抱著人跳了下來。

“主子?”暗衛發出疑問。

阿隼瞬間看過去,只看到一個逐漸走遠的背影,那身衣服顯然是玄機的。

他摸了摸下巴,疑問地問:“你說主子為什麼要用莊主的身份去救年姑娘呢?”

這樣年姑娘的好感都加在“玄機”身上了,哪還有他家殿下什麼事啊?

默默付出的都是太子殿下,庫庫刷好感的都是天玄山莊的莊主。

阿隼覺得殿下也太偏心了!頓時憤憤不平。

暗衛:“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阿隼咂舌,“話是這麼說,但是我覺得很有必要要區分一下。年姑娘現在還不知道主子和殿下是同一個人呢,萬一到時候年姑娘愛上主子了,看不上殿下了怎麼辦?”

“那年姑娘愛上主子不就等於愛上殿下嗎?”

阿隼恨鐵不成鋼,“榆木腦袋!”

他和這人沒法兒溝通。

東廂院。

玄機把年宿宿放到床上。

她雙頰泛著異樣的紅暈,眉心緊擰,額上滲了層密密麻麻的細汗,看上去很難受。

一猜秦奉天就知道給她下藥了。

一種是使人昏迷的,另一種……便是催情的,否則她不會這個狀態。

“年姑娘?”他單膝跪在床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冰涼的手掌覆上她發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