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天雙眼一亮,“那我們該怎麼辦啊母后?”

皇后冷著臉沉吟片刻,從胸腔裡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後,她緩緩道:“生米煮成熟飯。”

“生米煮成熟飯?”秦奉天撓了撓頭。

腦子千迴百轉後,他悟懂了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要讓年宿宿與他有夫妻之實嘛,如此一來,年宿宿就非嫁他不可了。

“天兒,你覺得呢?”皇后嘴角掛著笑,這笑容讓秦奉天頭皮發麻。

秦奉天嚥了咽口水,雖然他不喜歡年宿宿的性子,但一想象到年宿宿玲曼妙的身姿,隱藏在重重綢緞下的冰肌玉骨,用那張嬌豔貌美的臉做一些銷魂的表情,他瞬間覺得血氣上湧。

“母后,兒臣都聽您的安排。”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往他手裡塞了兩包藥粉。

她點了點上面那藥,“這個,你用。”

又指著下面那藥,“這個,給年姑娘用。”

包裝都是一樣的,為了以防混淆,上面的藥用紅水墨寫了個一,下面的用綠墨水寫了個一。

“母后,這兩包是什麼藥啊?”

皇后笑得神秘,“一包是助眠的,一包是助興的。”

不用說,助眠的肯定是給年宿宿用的。

秦奉天收好藥,重重點頭,“母后放心,這次兒臣決不會讓您失望。”

突然,窗外閃過兩道人影,緊隨著一聲怒喝:“什麼人!”

是鍾粹宮的守衛在追捕什麼人?

皇后頓感不妙,慌得站了起來。

他們的談話不會被聽去了吧?那人是誰?是怎麼做到悄無聲息潛入後宮埋伏在她窗外的?

秦奉天再蠢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怎麼辦啊母后!那人不會把我們的對話告訴年姑娘吧?”

“那我們的計劃還要實施嗎?萬一被識破怎麼辦?”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亂。皇后按下心底的不安,“現在不能確定是誰在偷聽,如果是太子的人,那更要儘快把年姑娘拉到我們這邊,否則被太子搶了先機,就一切都遲了。”

秦奉天覺得有道理:“那我明天就去找年姑娘。”

東宮。

阿隼回到東宮,徑直去了書房。

書房空無一人。

“奇怪了……”阿隼滿頭問號退了出來,“殿下不是說今日會在東宮處理公務嗎?”

他握緊佩劍,往外走,結果還沒出院門就看到一身著黑絲織金長袍的男人風塵僕僕而來。

“殿……”阿隼剛要開口,秦君鬱三兩下解了蝴蝶面具丟到他懷裡,快步越過他朝書房走去。

面具下的臉面沉如水,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殺氣。

阿隼不敢再問,拿著面具亦步亦趨跟上去。

“這幾日加派人手盯著皇后和慶王。還有年姑娘那邊,調一隊影衛去暗中保護她,有什麼事隨時來彙報。”

“是。”

阿隼猶豫著要不要把今日發生的事上報。

年姑娘問起殿下了,殿下若知曉該很高興吧?可當下這個氛圍好像不適合談論這些。

兩人已走到書房門口。

阿隼想著事情險些撞上秦君鬱的後背。

秦君鬱回過頭來,沉寂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露出幾分疑惑,“還有事嗎?”

阿隼:“屬下已將年姑娘安全送回府。”

“嗯。”他點頭,轉身回了書房。

……

年宿宿這場病總共持續了六日,在第七日時,兩個鼻子都通了氣,喉嚨不再發癢,她整個人才算是活過來。

東廂院因她病倒而死氣沉沉,也因她痊癒而變得生機盎然。

知畫抱著個食盒蹦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