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搏鬥,可他哪裡是年輕力壯的金兀竺的對手。

這兄妹倆是不是從小就吃了熊心豹子膽,一個比一個猛!我還是快逃吧!

哪裡逃!敢打我妹妹,不給你點教訓怎麼行。

墨鏡男被修理得不行。只得求饒!

丟下墨鏡男不管,金兀竺撿起妹妹的包,扶起她的腳踏車,和她一起回孤兒院。

“你怎麼能這麼晚回家呢?多危險!”金兀竺有一些責備她。

“那哥哥以後接我!”周雨撒嬌。

“白天教舞就很辛苦了,以後晚上不去打工了,好不好?”金兀竺心疼妹妹。

“不行呀,倪露媽媽病了,她手術時把舞蹈室賣了,我要幫她買回來。”

“倪露媽媽病了!你怎麼在信裡沒提?”金兀竺擔心。

“哥哥別擔心,她現在恢復得很好!”

“以後家裡有事你要告訴我,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扛著!知道不?”金兀竺心疼地摸了摸周雨的頭。

“恩!”周雨回報哥哥一個甜甜地笑臉。

“賺錢的事我們明天再商量,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好,你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咱們明天見!”

金兀竺將周雨送回她的房間後,又折回去找墨鏡男。看剛才周雨的樣子,墨鏡男應該與她有深仇大恨。而她怕他擔心,是不會告訴他真相的。

雪地裡的跟蹤太容易了。金兀竺一會就攆上了墨鏡男,悄悄地跟在他後面,見他進了家門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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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金兀竺守在墨鏡男家樓下。

大概是昨晚被打傷了,沒見他出門,倒是一個大爺身後揹著一把電子琴,牽了一個小女孩出來。

將小女孩送到培訓學校的大門口後,大爺去了菜市場。

買的菜還真多,回家的路上。金兀竺來到他身邊說:“大爺,我幫你提吧!”

“真是個好小夥子!”

金兀竺心虛地笑笑。問大爺:“怎麼沒見您老伴一起來?”

“哎!死了。都死了,連兒媳婦都死了。造孽哦!”老人感嘆著。

金兀竺看老人有些傷心,就沒再問了。開解了幾句,將他送到了家。

金兀竺返回培訓學校,等著小女孩放學,說不定從她口裡能知道一些她爸的資訊。

小女孩出來了,路過賣風車棒棒糖的地方停留了一下,才往前走。

金兀竺過去買了根最大的棒棒糖,準備去追小女孩。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向學校門口。這人正是墨鏡男。雖然今天沒有帶眼鏡。

看來是接小女孩來了,金兀竺看著小女孩遠去的身影,直至不見。

他將棒棒糖揣進口袋,站到了墨鏡男身邊說:“想見孩子就跟我走!”

墨鏡男轉身看見金兀竺,嚇得往後一退。

“什麼?孩子!你把我孩子怎麼了?”

“跟我走!”

金兀竺將墨鏡男帶到一處沒人的山坡。

“說吧!如果有一句不實,或者有隱瞞,孩子——”拿孩子說狠話,金兀竺難以出口。

“不要!我說,我說!”墨鏡男就一個寶貝孩子,這會兒害怕極了。

“其實我只是個私家偵探,受僱於人。僱主給我的任務是:不讓令妹靠近金皇子。我也沒時間天天盯著,只能威脅一下她!”

“你那只是威脅嗎?說,對我妹動過幾次手?”金兀竺想起昨晚他砸向周雨的拳頭,氣得青筋暴突地說。

“兩次,昨晚一次,還有一次用腳踏車輕輕地撞了一下你另一個妹妹。”墨鏡男怕捱打,只得乖乖地將昨晚的也算進去。心裡苦苦地說:昨晩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