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

沈暮吸了吸鼻子,沙啞著嗓子說道:「好,這一筆抵過。」

而後他又抬起頭,緋紅的臉,濕潤的眼,模模糊糊地看著秦毅,慢慢開口道:「後來,我又去找過你,你找過我麼?」

秦毅睜開眼,吃驚地看著沈暮。

沈暮靠在秦毅胸膛上,低聲向他訴說著:「你沒來赴約,而我接到姐姐噩耗,不得不先帶著小溪回京奔喪,只不過我們前腳剛抵達京都,後腳就看見你班師回朝的軍隊。」

沈暮說著又抬起頭來,淚如泉湧:「平安,我那時才知道你身份。」

沈暮的淚如一柄柄直往秦毅胸口裡扎,他忙輕拍著沈暮的背,自責道:「慕慕,我不是有意欺瞞你的,當時荒城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到處都是匈奴眼線,我身為中軍主將,不可讓外人只我身負重任,躲在暗處療傷,不敢告知你真實身份。」

「我知道,」沈暮沒跟秦毅計較這個,「我知道你身份後,我去將軍府找你,為何你的將軍府在為你的孩兒舉辦滿月酒。」

沈暮永遠無法忘記,那日他一身縞素與小溪站在將軍府門前,看著那來往絡繹不絕的賓客,左一句右一句的道喜,如墜冰窟。

那一刻他知道他心裡再也升不起半點找秦毅的心思,他突然覺得自己好髒,身上的縞素再白也洗刷不掉他曾經勾引過有婦之夫的事實。他只有拼了命的將自己躲起來,才能不讓自己覺得自己噁心。

「滿月酒?」秦毅怔住,「慕慕,在沒有遇見你之間,我旁人的手都未曾碰過,哪兒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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