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一無所知的無辜樣子裝得可真好!

巫女完全不信淺川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本想再說些什麼;但看了看四周似乎越來越多學生注意到這邊;巫女決定先把人給堵了帶走再來盤問。

“你跟我來!”巫女當機立斷,抓住淺川明的手腕;就要拖走她。

這時,一個飛機頭風紀委員正好跟她倆迎面撞上,他一眼就看出來巫女非本校學生;隨即凶神惡煞地走過去,“你是誰?!沒有委員長批准擅自進入並中是違反風紀的!你還想帶走並中的學生?!趕快放下人就給我滾出去!”還一邊朝巫女怒吼一邊企圖從她手裡搶過淺川明;真是做得一手好死。

巫女前進的腳步連停頓都沒有,只是在走到飛機頭風紀委員面前的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大的音量卻灌注了全部的氣勢,一股腦朝風紀委員傾瀉而去,“要找茬就讓雲雀恭彌親自來找我,現在,我、要、帶、她、走!”

說完,巫女就拉著淺川明揚長而去。留下像被美杜莎的蛇眼瞪過而石化了一樣的風紀委員在原地迎風落淚。

嚶嚶嚶並盛怎麼突然出現跟委員長差不多的怪物啊這麼恐怖的妹子從哪裡放出來的啊我完全hold不住啊!qaq

巫女拉著淺川明一直走到並盛神社才停下來,甩下淺川明的手,聲色俱厲地逼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淺川明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也沒有生氣,由此至終都是一副冷靜自若的模樣。她揉了揉刺痛的手腕,“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巫女猛地把淺川明推倒壓在牆上,凌厲的眼對上平靜的眼,饒是如此,也沒能讓淺川明的臉上出現除了面無表情之外的表情。誰也不讓對方半分,誰也撼動不了對方半分。

一個十幾歲的中學女生面對一連串綁架威脅恐嚇都無法讓她為之變色,很大程度上已經說明了她本身的不同尋常。然而,即使巫女明白這個道理,但淺川明就是不開口誰也拿她沒辦法,畢竟淺川明是人不是河蚌,巫女沒辦法像砸爛蚌殼那樣拷問她。

既然身體上的痛苦無法給予,那就來精神軟攻擊好了。

巫女深呼吸了一口氣,語氣沉重地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承不承認對我來說毫無意義,說到底你的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要不是因為光裡,我連你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淺川明依舊靜靜地注視著巫女。

“但是,現在我必須知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樣的力量、並且趙清逸和那個叫白蘭的人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什麼、而那樣東西又有什麼樣的力量!沒被告之必要的資訊就被捲入風波,我覺得非常困擾。我一感到困擾就會忍不住做出一些事情來。”

巫女的眼底隱隱閃動著不顧一切的危險火焰,纖細冰涼的手指按在淺川明頸側動脈處,尖利的指甲輕輕地來回划動,似乎下一秒就會狠狠刺進去一樣。

淺川明一直平靜無波的雙眼忽然閃過一抹瀲灩的波光,錯眼看去就像是陽光透過樹蔭投射在眼睛上反映的光芒,深沉的黑色瞳孔之中卻隱藏著極難覺察到的顫動。

密切關注她的巫女自然不會錯過這一抹光芒,端麗的臉上不由自主浮現出勝券在握的微笑。

只是恍惚了一瞬間就恢復平靜的淺川明同樣發現了巫女那輕微的情緒波動,雖然覺得她大概理解錯了,但卻完全沒有開口解釋的打算。

並不是對她的強迫行為心存惱怒,也並非故作神秘吊人胃口。

她只是——不想再說了。

淺川明凝視著面前身穿巫女服的少女,那些似曾相識的片段從記憶深處復甦,一點點拼湊成眼前之人的身影。

黑色的長直髮整整齊齊地束在腦後,露出端莊美麗的面容,衣裙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