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殺人大罪,不知悔改還在這裡出言不遜,目無王法,該當何罪”

“殺人,我幾時殺人,你看見了還是聽見了”

“你,你,把證人帶上來”那兩撇小鬍子被隨著嘴形的波動,不停的顫抖,這會兒氣的直往上冒。

不一會,白天那個年輕的女子走了過來,旁邊是一個被抬著的人,應該就是那個老人家,看到那白布罩著的身體我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生命白天還在我的手上是活著的,這會兒竟然全部停止了,怎麼會。

“錦娘,你可認識被告”一聲驚堂木把整個氣氛冷凝到一種極致,然後劉縣令官氣十足的問著。

“認得。爹爹就是服下她開的藥後就離開的”錦娘如鶯般的嗓子此時卻發出很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哭腔,還有她臉頰旁的落下的淚珠,

“大膽刁民你可知罪”驚堂木又一次響起,讓我渾身一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爺子絕對不會只是因為喝了我的藥才出事的絕對有別的原因,我不信。

“大人,可否讓小女子檢視這老伯,如果真是小女子害得我願意承擔一切罪責”

“好,讓你看,我要讓你心服口服”靠,我死了你有什麼好處,這都什麼父母官

揭開覆在那老伯身體上的白布,面色白,臉部有些浮腫,表情痛苦,嘴邊還有長長的涎液,神經毒素;

“錦娘,你爹死之前是怎樣的表現”雖然神經毒,但不能確定是什麼毒。

“我,我爹他,他說他頭疼,然後滿臉的汗,身上也好熱,說他嘴巴好麻,心都快跳出來了”錦娘悲傷的泣不成聲,我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但是也不能讓老人家這樣枉死。

發熱,汗出,心悸,嘴麻,貌似是我下的附子之毒,但是附子中毒不會發熱,而是發冷,這毒倒是像是半夏之毒,啊,半夏,我的藥裡沒有半夏,怎麼會會出現這種情況,天吶,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頭更暈了。

“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過來畫押吧,要不是看你上次給我內人診病的份上,你少不了挨杖邢”看我在那裡愣神他以為面對這樣有利的‘物證’無話可說,所以很囂張的在那裡貌似很是給面子的樣子,讓我承認‘罪行’,丫丫的,氣的我牙癢,姑奶奶沒害人憑什麼畫押。

“誰說我無話可說,這老人家絕對不是我害死的,他絕對服下了別的東西,我開的藥裡沒有他中毒的藥物”

“哦,錦娘,你爹除了服被告開的藥,還有沾過別的東西嗎”

“沒有,除了尋心姑娘開的藥”錦娘看了我一眼,委屈,怨恨,歉意雜糅交錯,讓人捉摸不透。

“怎麼,還想狡辯”

“不可能,絕對服下別的藥物,否則不會出現這些症狀”

“來人,畫押”說著旁邊的一個衙役抓住我的手,拿印泥一塗,往劉縣令扔下來的一張紙上扣

“啊”我一口咬上抓住我的那隻手,我沒殺人憑什麼要讓我伏罪,我不服。

“你敢反抗”面對我的行為劉縣令怒氣,藤的一下從他那‘青天椅’上立了起來,在大點勁都可以杆上火箭發射了。

“我沒有,劉縣令,你要敢拿我怎樣,姑奶奶敢要了你的命”我當時絕對是瘋了,這麼離譜的恐嚇都能給憋出來。

“哦,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給你看樣東西就知道了”這麼一說,劉縣令示意那些衙役鬆開我,師爺也很有眼色的閃到一邊去。

走上前,在劉縣令的眼前一亮,開始的疑惑突然變成一臉的驚慌。

離開龍飛少的日子——陷害

“這”那瞪大的眼睛很是不相信的看著我手中的東西,瞬間沒了剛才的囂張,臉有些止不住的抽動,顯然被我的東西嚇到了,然後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