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水銀鋪地,一片月光。此情此景,不由令我想起了家鄉。現在我跟家鄉的距離已經不是用長度來計算,而是時間,跨越千年。

我望著月光痴痴地想了一會兒,正納悶春梅怎麼現在還沒有到房間來的時候,忽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是冬梅清脆的聲音響起:“二爺!睡了麼?”

“噢,還沒呢?是春梅嗎?進來吧。”

我回答了一句。

“二爺,我是冬梅。我給你準備了暖腳的水。”

冬梅微笑的說著,端著一盤水從外邊進來。她剛剛洗澡完,一身素白長裙,腰間束著白帶,沒有任何裝飾,頭梳高髻,肌膚若雪、渾身上下透射著一股婉約動人的風韻,和昨天看到的髒兮兮簡直是判若兩人。

“對不起。”

我呆呆地望著看著她,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