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爆炸線條的肌肉比健美教練也不遜色,說話時唾沫橫飛,一臉的霸道。

被稱作二狗子的是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排骨身材,那一雙無神的雙眼與唯唯諾諾的表情彷佛一具失去了靈氣的軀體。“是是是,彪哥,我要是輸了立馬就回家拿錢,如果拿不出錢來您就把牛牽走賣掉,我二狗子絕沒有二話。”

面上雖然說的好聽,其實內裡二狗子正在叫苦連天,手裡抓著一副臭牌,幾乎可以看到輸光帶的錢還要欠下一屁股債的畫面。二狗子已經決定,這一次輸了以後再也不賭了,好好回家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這樣的決心二狗子已經下了不少多少次了,卻沒有一次能夠堅持下去。

“其實牽牛不牽牛的倒不是重點,你媳婦長的挺水靈的,讓她到我這來陪我快活幾天,那點帳就一筆勾銷了,你看怎麼樣。”看到二狗子服軟,自稱彪哥立即來了勁,也不管手裡的牌好壞,興致勃勃的說到。其實他垂涎二狗子的老婆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麼水靈的女人嫁了這麼個爛貨,實在是可惜了,彪哥一直覺得只有他這樣霸道的男人才配的上那個水做的女人。

二狗子暗道一聲糟糕,其實他早就察覺了彪哥的不良企圖,不過礙於彪哥那強壯的身體,還有在縣城當大官的舅舅,二狗子只好裝傻充愣。不過這一次顯然是有些避不開了,彪哥那惡狠狠的眼神已經不容許他在拖延。

“彪哥,其實……啊,那是什麼怪物!”二狗子驚慌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手臂狠狠的撞到了地上,眼裡滿是驚恐之色,彷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一幕。

彪哥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彈簧刀,一刀插在了木質的桌子上。“怎麼!你又想用這個老套路來拖延嗎!告訴你,這一次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今晚你無論輸贏都得讓你女人來陪我,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惡狠狠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這個自覺是當地一霸的強壯男人,卻不知道死亡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嚥了口水,二狗子用摔疼的手臂撐著坑坑窪窪的地面爬了起來,驚慌失措的向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鬼啊”,彷佛一個嚇破了膽的瘋子。

彪哥自然不會讓二狗子就這麼跑掉,與他一起的兩人都是他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打牌他都能從二狗子那裡贏走所有錢的原因。他們剛剛想要去追那個鬼喊鬼叫的二狗子,卻發現身子一動也不能動彈,一絲絲的冷意早已凍結了他們的身體。

“呵呵呵,我不是天王老子,不過今天卻是要取你的小命,怎麼,你能逃的掉嗎?”一個陰森之極的聲音從彪哥的身後傳來,他一邊竭力的想要回頭看看發出這個聲音的是什麼東西,人還是鬼?另一邊他又在強按著自己的好奇心,擔心看到一張血跡斑斑的恐怖面孔會嚇的他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很快彪哥就不用在為這些問題矛盾了,當他的脖子被一口咬斷之後,落下的腦袋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清楚的看到了那個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漂在半空中的老女人,如果她的眼睛正常一些的話或許她還有個人的模樣,可惜她那一雙只有眼白的雙眼讓人看上一眼就足夠嚇暈過去。

“呵呵呵,這兩個人就賞給你們了,我可不喜歡瘦弱的人類,咬起來一點嚼勁也沒有。嘿嘿嘿,儘快跟上來,我出去看看有沒有適合的獵物,今晚,這裡就是我們的天堂!”這個飄在半空中的老女人興奮的叫了起來,晃動著眼白顯得映著淒冷的月色格外的可怕。

很快,那兩個同樣不能動彈的賭徒就看到了自己同伴被怪物一口口吞了下去,那些個怪物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