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樣,冷美人心中一動,面前這女子說道昆吾陛下的時候,似乎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難道她認識昆吾陛下,還是自己聽錯了。焱人知道赤月國皇帝稱號的本就不多,因為兩國沒有什麼來往。

冷美人皺著眉頭道“算你有些見識,知道我父皇。但我昆吾陛下雄才大略,豈是你能想象,不必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李馨蕊微微一笑“我何止知道昆吾陛下,我還見過不止一次!”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李馨蕊。那兩個公主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盯著李馨蕊。

李馨蕊接著道“如果你們真是公主,應該知道威南王這個人!”

“什麼,你說威南王李承付?”那黑臉女子動容道。

“不錯,那便是家父了。記得我五歲的時候曾隨父一道入赤月國皇宮見過昆吾陛下,八歲時見過,十二歲,十四歲的時候都見過。當時你們並不在,如果在的話,可能我們還見過面!”李馨蕊點點頭。

威南王,李承付,和現在的皇帝是兄弟,並非一母所生,年長現在的皇帝十來歲,在很年輕的時候,李承付便離開京城,去了南方。走的時候,他只是一個皇子!

那時候的南方還是窮寇遍地,諸侯割據。威南王帶了一萬士兵,用二十年的時間將焱國的南方平定,幾乎所有割據勢力都被威南王掃平,無人不服。今天南方有那麼多的小國歸服焱國,威南王居功至偉。

是以現在的皇帝封他為威南王。現在的威南王已年界六十,在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勸誡下,他這才從南方歸來,到京城養老。說起來不過是近兩年的事。

赤月人不知有焱國,但卻知道威南王。因為現在附屬焱國的那些小國家,當時都是割據勢力,南方經濟不發達,他們說是割據勢力,其實和山賊差別不大,經常兩頭搶,要麼搶北方的焱國州府,要麼就去攻打南方赤月國一些州府。

兩國為這個問題傷透了腦筋。南方多山水,密林遍佈,高山縱橫。只要兩國來了大股軍隊,這些山賊便逃亡山林之中,一呆就是一年,任憑你怎麼找,就是找不到半點蹤跡。這些軍隊一來不習南方水土,二來不慣叢林作戰,補給也是很大的問題,南方山路難行,交通不便。

別說打仗,就是那瘴氣,就夠兩頭的軍隊喝一壺的了。軍隊沒有辦法常駐,只要人一走,那些人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的一樣,重新回覆往日的生機,該搶劫搶劫,該放火放火!

李承付過去後,這個局面很快得到扭轉,那些做賊做寇的割據勢力很快平靜了下來,安於生產,再不行搶劫之事。這對兩國的邊防而言,無異於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所以威南王在焱國有無上的軍功,舉足輕重,在赤月國,也是聲名顯赫,無人不知。赤月國皇帝昆吾更是經常邀請李承付到皇宮飲宴,以禮相待。

冷美人一聽是李承付的女兒,臉色也好轉了不少,米哈爾上前一步道“威南王雄霸南方,文治武功,即便是我赤月國人,也極為佩服。我為之前的冒失向郡主賠禮,希望你能放過公主二人,今天的過失,由我一人承擔,郡主,你看如何?”

“放肆,站在你面前的乃是我焱國的公主!”張朝宗大喝一聲道。李兆旭補充道“威南王立下蓋世功勳,我皇特批郡主為我焱國的公主,享公主禮!”

米哈爾一怔,隨即深深一禮“公主在上,米哈爾不知內情,還望恕罪,不知我剛才的提議,公主可否採納?”

餘宇這才知道,李馨蕊原來是王爺的女兒,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威南王的後人,心裡也不禁嚮往不已。威南王在焱國百姓心中,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柱國大將軍赤龍相提並論的人物。當今皇家,有兩位傑出人物,一個是劍道天賦過人的息劍,號稱劍神之下第一人,一個便是這個威南王了,用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