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反正,就是想要答應她。

她說什麼,都想答應她。

“呵,好呀。”於是,不由自主的,他答應了她。

“現在就去?”女人輕搖著手中的高腳杯,目光灼亮的看著簡非離,竟象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簡非離轉頭掃了一眼英子的方向,她此時正被兩個女人纏著,要脫身有點麻煩,再者,多一個英子只怕他也不好試探這女人的虛虛實實。

“你請?”他點的酒都是很便宜的酒,也是故意點的這樣的酒,就是要表現出沒什麼錢的樣子,這樣,才好釣女人。

“自然。”女人笑得更媚了,“那邊的海鮮也不錯,新鮮而且品種多樣,下火鍋最鮮美了。”

“那走吧。”簡非離淡笑起身,頎長的身形在天堂鳥裡格外的惹眼,視線再往英子的方向掃過去,英子還沒有發現他這邊被人纏住了,而他此時也不便與英子打招呼,只好轉身往大門前走去。

很希望英子能夠發現他這邊的狀況。

然,直到他與女人走出了大門口,身後都沒有傳來英子的聲音。

到底,英子還是沒有發現。

算了,沒發現就沒發現吧,畢竟,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女人。

只是直覺而已。

“先生真高。”女人走在他的身邊,可能是有些冷,所以攏了攏身上的長披肩。

“冷?”他低問,猶豫著要不要關心一下這女人,若真是她,他多些關心也就有可能讓女人卸下心防,他才好突然襲擊查到他想要的。

只要她腿上有疤就是十之八九了。

“有點。”

簡非離直接就脫下了外套,然後披在了女人的身上,“這樣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女人感激的點點頭,“要不要坐車?”忽而,她就問了這一句。

“不必了,走過去也沒有多遠,r國的夜色真美。”這話,他倒是說真的,這一段路兩邊的霓虹很漂亮,走在其間如同走在夢幻中一樣。

“這邊住得的久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我倒是對你們z國感興趣,以後有機會一定飛過去看看。”兩個人邊走邊說,一時間仿似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呵,好呀,到時候給我個電話,我全包。”

“先生在z國很有錢?”

簡非離這才發現自己說走嘴了,“沒,只是對你,才全包的。”

“為什麼?”

“我覺得你很可親,象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人。”撒謊吧,反正,只要是能讓女人卸下心防的話語,他說多少都無所謂。

“是嗎?看來我跟你還是挺有緣份的。”披肩加上他的外套,女人象是沒那麼冷了,身體也挺直了些,看起來就覺得年輕了幾歲。

“是吧。”他不確定是不是她,可是越與這女人走在一起,那種強烈的第六感就越告訴他要小心這個女人,他已經很久沒有來天堂鳥了,卻沒想到一來就遇上這麼一個女人,算起來,也的確算是與她有‘緣份’的。

只是若是他要找的女人,大抵沒有哪個男人希望有這樣的緣份吧。

他回想起落城一形容的女人的手段,極為惡劣,大把大把的給她獵到的男人塞藥,然後就是讓男人一次次的滿足她的需要,這還不夠,等玩膩了,直接切下了男人的老二,再把幾乎癱了的男人丟棄在馬路上,沒被過往的車壓死那是運氣了。

只是,那人還說他從來也沒有見過女人真正的面容,天堂鳥遇見的時候女人是戴著一個面具的,一直到最後,也沒有讓男人看到女人的臉。

這也是他覺得這女人與那人所描述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所以,越發的不能確定就是她了。

若不是,就權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