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接走人,我早上醒過來,我睡床,他窩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嘿嘿,很君子呢。”

“呃,那你還怪我。”喻色惱,這孟小凡,怪她沒道理吧,不過,這也讓她終於鬆了一口氣,那男人沒欺負小凡就好,不然,又是一個爛攤子,她會覺得對不住小凡的。

“為什麼不能怪你?你重色輕友呢,一口一個阿染,喻色你是中了他的毒了,對了,我跟你說的要把他拿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喻色頓時噤聲了,她和阿染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呢,想著昨晚他連睡衣都給她換了,可他們之間還是清清白白的,不由得就有些忐忑了,聽著孟小凡還在那邊碎碎念,她便輕聲的道:“也許你說得對。”

“我說的本來就對嘛,現在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求快活的,喻色你想個辦法吧,弄個燭光晚餐什麼的,然後喝點小酒,朦朧的光線中再換上一條興感的小睡衣,嗯,那就什麼都有了,你呀,真笨,連這個都要我教你,小心下手晚了他被別人先吃了,到時候你啥都沒有的連湯都喝不到。”孟小凡是恨鐵不成鋼,皇帝不急太監急,她急壞了呢。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閨蜜間才會說的體已話,等喻色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再看裡,好多個未接電話,全都是阿染的,她小心肝甜甜的回打了過去,“阿染,你打我電話了?”

那邊卻是粗粗的喘息聲,“你在哪兒?”冷聲的問過來,季唯衍又急又氣,他這還在大馬路上翻天覆地的找她呢,可是電話裡的她卻平靜的沒事人一樣。

“在天台上呀,就在你房間的樓上。”

“等我。”只兩個字,季唯衍就結束通話了,只想快點回去好好教訓她一頓,跟別人打電話就不會先看一下這後打進來的電話嗎?

他一直擔心她。

喻色覺得喻染吼她吼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坐在天台上等他了。

季唯衍打了計程車飛一樣的回到了小樓,從一樓到頂樓,那一級級的樓梯他幾乎是每一級都有點到,卻又每一級都沒有碰到,不等腳後跟落下,他就飛跑向上,很急很急,毛頭小夥一樣一樣的,天知道在自己自以為是的以為喻色不見了出事了的這短短的半個多小時裡,他是有多麼的心慌心亂,那是一種彷彿天塌下來的感覺,以至於他現在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看到她,再把她擁到懷裡。

“嘭”,天台的門開了,喻色還沉浸在裡的小說中的時候,季唯衍如天神般的站到了門前,呼呼喘氣的聲音讓喻色有些迷惘,“你跑上來的?”

至於這麼急嗎?

喻色不懂了。

她一點也不知道剛剛她與孟小凡煲電話粥時,面有的這個男人正天南海北的到處找她呢。

“與誰打電話了?”季唯衍問,想把那個人翻出來再從這天台上丟下去,害他擔心喻色擔心的太久了,那種感覺他真的無法形容,以後,他再也不要經歷了。

“孟小凡呀,昨晚我讓簡非凡的人送她回去的,這丫的跟我抱怨呢,說我重色輕友,阿染,我有嗎?”喻色眨著一雙大眼睛,一點也不知道季唯衍剛剛擔心她擔心的魂都要飛了。

季唯衍先是深呼吸再深呼吸,這才把氣息喘勻了,人也恢復為了之前的那種高冷的狀態,然後,沉聲哼了一句,“沒有。”若有,她也不會不接他的電話,結束通話了孟小凡的接接他的,就不行嗎?

這傻丫,根本沒有重色輕友。

“呃,我都這樣對你了,還說沒有呀,阿染,那你還要讓我怎麼對你?以身相許?可你不要呢。”喻色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定定的看著季唯衍,就想從他的眼中看出點什麼反應什麼苗頭來,可,他那個人即便是天塌下來也永遠都是一樣的表情,淡淡的,冷冷的,偶爾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