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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這些人與自己報的是同樣的心思,作收漁翁之利。只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皺起眉頭,任刃突然笑了:“幾位,莫不是也想捉我們回去給人治病的?”沒有殺他們,便就是活捉了吧?
藍衣人沉默了半晌,本以為他們不會回答了,卻不料任刃身後之人突然回答道:“不是你們,而是你。”
話音剛落,便聽到對面之人悶哼一聲。
循聲抬眼,映入眼簾的是穿透皮肉,撕破布料的劍尖。
鮮血似乎反應有些遲鈍一樣,在任刃呆滯的目光下,好半天才突然湧出。翻湧著,好像今天的海浪,有一種鹹腥的味道,從那森冷的劍光中流出,滴滴答答的,沿著劍尖,滴落在沙灘之上。海浪湧來,又退去,將那鮮紅的痕跡抹去無痕。
然後,那森冷的金屬色從那月牙白的布料中抽離,似乎還有血肉被割裂開的聲音響徹耳際。但最清晰的,卻是那人疼痛到極點的痛哼之聲,卻被他用牙緊緊咬住,將那聲音都悶在了喉嚨之中,不肯大聲喊出。
清淺的笑容凝固在這一瞬間,那深深地梨渦也消失不見。只是那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變得有些蒼白的唇瓣,卻還是困難的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口型:“放心。”
後頸被砸中的瞬間,任刃卻只覺得對方說了一個笑話:
這樣的傷,怎麼讓人放心?
重回弁京
迷濛中,眼前一遍遍浮現的,都是林澤生蒼白的笑臉。明明是那麼疼痛的,明明是流著血的,明明是危及生命的,他的笑容卻還是帶著安撫人心的魔力,似乎那真的不值得擔心。
但任刃清楚地記得,那一劍刺穿的是心口處。那樣的傷勢,在那樣的環境,還能有多大的生還機率?
很想醒過來,很想問清楚,但卻一動不能動。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到,神智也是時睡時朦朦朧朧的。他想思考現狀,想分析敵人,卻根本無法集中思想,往往用盡全力將思緒集中起來,但在下一秒就會毫無預兆的潰散。
不知隔多久,就會有溫熱的液體流入口中,他知道那是在喂他進食,也許是****,也許是清水。他不想喝,卻抗拒不了,只能下意識的吞嚥著,讓自己的昏迷時間無限期的延長,似乎再也沒有清醒的希望。
所以,當任刃醒來時,以為這是一場夢。
恍惚的眨眨眼,看著頭頂明黃色的床飾,那是工藝極為精美的繡品。鏤空的繁複手法,即便是精通繡工的女子,也要花上十幾年的時間才能繡出這樣出色的作品。而這樣的珍品卻只是被掛在了床鋪之上,隨意的好像是普通的布簾。再用力的閉眼復又睜開,任刃覺得這裡似乎有那麼一點熟悉。
身體還是那麼沉重的不聽使喚,用盡全力歪了歪頭,綢緞磨蹭頸項的絲滑觸感讓他明白過來,這不是夢。那麼,這麼不中用的身體,是中了****的後遺症吧?
該死的,任刃心中暗罵,究竟是給他用了多少的****,身體竟會到這個地步?難道也不怕****喂多了,把他弄成白痴嗎?
這時,一個宮裝女子推開門,腳步輕巧的走了過來。還未靠近就見任刃正睜著眼看她,先是一驚,隨後喜笑顏開的對他福了福身,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任二少,您醒了。您先別急,我去給您拿解藥過來,請稍等。”說罷,便又行了退禮,快步離開了。
而任刃此時的心卻已經涼到了谷底。這個裝扮,這個禮節,他再熟悉不過了。這裡是弁京,宮中。
不能動的身體卻阻擋不了他輕笑出聲,他太天真了,怎麼會認為蕭天弘是能夠妥協的人呢?他要的,從來都能得到,即使不擇手段。
這次的手段就極好。任刃是被不明人士襲擊失蹤的,蕭天弘身為受害者之一,早就被摘了乾淨。然後,找到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