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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

迦南毫無責怪地輕輕搖了搖頭，滿足一笑，“小姐已經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哥哥，沒有您，我們兄妹就無法團圓，小姐，您能靠近一點嗎，如果為難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千夜雪已經走進她，屈膝蹲了下來，她這一舉也讓這對兄妹一驚，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見到這種病已經躲開都來不及了。

“小姐，我的哥哥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吧。”迦南看著她，輕問道。

千夜雪搖了搖頭，語氣緩和地說：“沒有，斯瑪並沒有麻煩我，迦南，他是一個好哥哥。”

斯瑪聞言，一愣，看著眼前這名少女，心裡莫名。

迦南則是微微一笑，染上點點陽光的嘴角弧度顯得特別的好看，就如斯瑪說的一樣，迦南笑起來很好看。

“小姐，請您答應我一個自私的請求。”迦南這時伸出一隻長滿紅斑的纖細之手，力氣綿綿地抓住千夜雪的手臂，千夜雪見了，也沒有任何不適的躲開。

“你說吧。”對於這樣一個人，或許千夜雪真的無法狠下心。

迦南看了看身旁的斯瑪後，希望道：“小姐，我希望等我死後，您能讓哥哥跟在您的身邊。”

“迦南，你在『亂』說什麼，你不會死的。”斯瑪立即皺起了眉，似乎很不願意聽到這種話。

千夜雪也微微一驚，隨即恢復如初。

“哥哥雖然平時有些魯莽，脾氣也有點暴躁，但是他卻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父母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都是哥哥一人在照顧我，我不希望我死後，哥哥無依無靠，那樣我真的無法向天國的爸爸媽媽交代，小姐，好嗎？”

斯瑪聽完這番話，眼眶紅了起來，強忍著不敢落淚。

“就算跟著我，很危險，你也願意把斯瑪託付給我嗎？”千夜雪問道。

然而換來的是一個肯定的點頭，“無論小姐是什麼人，還是周圍多麼危險，我相信哥哥會成為你最堅強的後盾，為你擋去所有的危險。”

仲怔！千夜雪心裡是一番說不出的滋味，看了一眼一旁的斯瑪，最終，她還是點頭答應便立誓道：“今後有我千夜雪的地方，就有達爾斯瑪的存在，不分貴賤，視他為己，絕不放棄和背叛！”

這次，千夜雪的語氣堅定而清晰，像是要把這話深深烙在斯瑪心裡，他的心深深一怔，看著眼前這名少女，這一刻，他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最為真實的光芒。

“謝謝小姐，謝謝您，哥哥，讓我靠一靠，我好累。”迦南再也沒有力氣的放開千夜雪的手，依靠在斯瑪的懷裡，輕輕道。

“好，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等你醒來了，一切都能變得幸福起來，沒有痛苦，沒有眼淚，也沒有病痛，迦南，哥哥那天夢到爸爸媽媽了，他們說啊。。。。”斯瑪抱著氣息越來越弱的迦南，流著眼淚講起許許多多是他都不知道要怎樣說清的事。

迦南靠在他的懷裡，閉眼輕輕細聽著，直到斯瑪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後，那個少女就那樣噙著一絲滿足的笑靨沉沉的睡去，再也不醒來了。

“迦南——”

斯瑪那撕心裂肺的一聲哭喊震碎了所有聽到的人的心，千夜雪站了起來，踩著沉重的腳步走了出去，外面的無情和皮璐卡則是聽到那門裡傳出的悲痛哭聲，而難過的垂下眼簾。

這一天，真是最糟糕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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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死的那天，天空是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她的葬禮很簡單，沒有親朋好友來奠念，只有千夜雪他們三人在後樹林裡送她最後一程。

陰雲翻滾，雷聲隆隆。

任憑雨水拍打，斯瑪跪在墳墓面前，如石頭般僵硬不動。

雨水衝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