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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是築基後期。這些訊息來自於那掌櫃的意識,紅箋一見便對上了號。
她想既是江焰的師弟,能得元嬰看重,收為親傳弟子,想來資質不會比江焰差到哪去,再思及石清響也曾是躚雲宗門下,真不知道這地處偏僻的躚雲宗從哪裡尋來這麼多的好苗子。
盧雁長沒太當回事,悄悄同紅箋道:“既是師兄弟,是不是抓了師弟,師兄便會找來?”
紅箋覺著盧雁長處事手段變得如此簡單粗暴,完全是受了井小芸的影響,她輕輕“哼”了一聲,道:“更可能來的是結了丹的師兄,或者是元嬰的師父。”
按她瞭解到的情況,江焰現在還卡在築基圓滿,若是兩個築基後期的師弟有來無回,想也知道他趕來出頭的可能性不大。
盧雁長聽她這麼一說,也知道自己出了個餿主意,連忙道:“那就騙他們,說是那小子欠了咱們一大筆錢,咱們是來討債的,叫他倆把人叫來。”
紅箋想想江焰當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到可以試試。”
此時兩個年輕人衝進鋪子裡去,不大會兒工夫出來,大聲叫罵挑釁。
盧雁長笑道:“這是不管咱們走沒走。先把面子找回去。果然不愧是名門大宗的弟子。”
聽了片刻,見這兩人既沒什麼新意,罵得也不惡毒,他頗覺無味,囑咐紅箋道:“你這次可別太靠前,這活我來!”
說著盧雁長自空中現身,飄然落到兩人近前,道:“吵吵什麼呢,你倆是誰?”
盧雁長的衣著打扮登時便和鬧事的人對上了號。再看後面可不是有個相貌尋常的女修嘛,那兩個年輕人沒想到對方這麼囂張,這麼久了竟還等在這裡,心中都是一凜。
尚春警惕地打量兩人,發現果如掌櫃所說,看不透這兩個人的修為,顯是高過了自己和陸師弟。不過管他是什麼來頭,跑到躚雲宗腳下鬧事絕不能放任。
他手裡掐了個法訣預備著,口裡冷冷地道:“我和師弟是躚雲宗朱顯長老座下弟子,閣下適才戲弄了那家店鋪的掌櫃,不會不知道那店鋪是我躚雲宗的產業吧?”
盧雁長刻意將臉拉得又臭又長:“朱顯長老的徒弟?那正好,找得就是你們。”
對方雖是散修,看上去卻並不好對付,最好能說清楚厲害,叫他知難而退。既省了大打出手,又不失面子,陸開遠這麼想著,便道:“這麼說兩位到是有意針對的我們,這可奇怪了,我們又不認識兩位,不知道哪裡來的怨懟。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盧雁長哼了一聲,冷笑道:“你們也別欺負我們散修不懂名門大宗裡的支支脈脈,你們躚雲宗有一個姓江的小子,說話做事囂張得很,聽說便是拜的朱顯長老為師,妹子,他叫什麼來著?”
他回頭去問落在後面的紅箋,趁著兩人不看見,悄悄向紅箋眨了下眼睛。
紅箋見盧雁長裝傻充愣還挺像那麼回事,便配合著他道:“江焰。”
“對。就是江焰,你倆認識不,認識就趕緊傳個信,把他叫來,就說討債的來了!要不是怕他丟人,給他留幾分面子。我們就直接找上躚雲宗去。”
“江師兄?”尚春失聲道。他和陸開遠對望一眼,臉上表情都有些怪異。
這兄妹兩人不是開玩笑吧,江焰師兄為人仗義,身家也頗豐,怎麼會欠這散修的債?
陸開遠腦筋多轉了兩圈,暗忖:“該不會是風流債吧?可這女修長得真不咋滴,還不如這回仙霞洞來的那個段秋容呢。要是真的,江師兄這得是啥眼光啊。”
他眼睛又往紅箋身上打量了一番,衝師兄尚春使了個眼色,尚春不明所以,任由陸開遠盤問道:“江師兄欠了你們兄妹什麼債?你們不要聽說他大方,就胡亂攀咬。”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