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便,我們是不會回去了,要是月碗想要追殺我們,我們也沒有怨言,只是月碗最好掂量一下自己在六大國之中到底有沒有這麼重的分量,可以得罪他們。”

舞熙這不是在危言聳聽。

雖然現在六大國沒有一個國家對月碗下手,可是這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下手。

舞熙若是能夠平平安安地離開也就罷了。

如果死在月碗的話,此訊息一傳出。

不說別人,東方翼也不會善罷甘休。

月碗的漠神若是到時候還能夠保護月碗平安無事的話,她就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院使的人感覺舞熙不是在開玩笑。

他說道:“雖然不合規矩,但是華容道的確已經不能回去了,我也不會讓各位葬身於火海之中,四位請跟我來一個地方。”

“見祭祀我們就去,要是不見祭祀,麻煩你讓開一條路來,我們要過去。”

舞熙咄咄逼人。

她知道此時此刻要是不把態度放的硬派一點的話,他們幾個是沒有談判的資格的。

其餘三人也符合舞熙,一步也不肯退讓。

院使一看這情況,他也壓不住場子了。

從來只聽說院使和祭祀安排參賽者的,還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樣參賽者來威脅院團和祭祀的。

“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見到祭祀,但是我不保證這是最後一關,因為原本在華容道,主持預料的是隻剩下兩位參賽者。

情迷南宮淼(2)

但是現在有四位,所以後面可能會有別的安排。”

他這麼一說,姚公子和蔣融的心裡是極其的不爽了,這是什麼爛人啊。

姚公子說道:“這麼說來祭祀就是把我們這些人的性命當做無用的東西隨意踐踏了。”

他冷冰冰的態度,眼神犀利無比。

院使梗嚥了一下,不做回答。

蔣融說道:“我這輩子就是任性妄為把腿給弄癱瘓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我真是後悔現在來這裡啊,早知道祭祀是這樣一個即冷血又詭計多端的人,就是把我的手也砍了我也不會來。”

“說的好。”

姚公子和蔣融擊掌三下,好似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舞熙說道:“院使,你帶路吧,我覺得我們有很多話要個祭祀好好的說一下。”

她態度極其不善,院使皺眉說道:“我們的祭祀是神的代表,不容許你們對她不恭敬。”

“她是你們的祭祀可不是我們的祭祀啊。”

舞熙停了一下,又說道:“再者說,別人想要我的命,但是我卻坐以待斃還笑臉相迎,我可沒有這麼犯賤,你願意就帶路,不願意就閃開,我麼有那麼多功夫陪你說話。”

院使無奈,感覺越跟這個人說話,心神都要被她吸進去。

若不是負責監視的院使已經傳回了李氏兩兄弟的畫像,他肯定會以為是漠神降世跪在地上膜拜了。

院使在前面帶路,其餘四個人緊緊地跟著他。

這一走,就是一整天。

院使說道:“還記得你們每一個人拿到的藍色的水嗎??”

“恩,有。”

四個人拿出四瓶藍色的液體,等著院使說話。

院使說道:“喝下去吧,祭祀居住的地方不許有一絲的不潔,聖水會洗清你們身上的汙穢。”

南宮淼和舞熙率先就把東西喝了下去。

情迷南宮淼(3)

她一擦嘴角,笑道:“味道還挺不錯的,不過這玩意真的能讓人變得純潔?我什麼變化都沒有啊。”

她壓根就不相信這一說法。

區區一瓶水就能洗清人的汙穢和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