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便在喉嚨管裡面卡住了,眼淚把她嗆得咳起來。

疼痛,是人活著的證據之一。

全身莫名的疼痛讓殘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還活著,同時她也知道這身體不是她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

“鏡子。”

對待不相干的人殘月從來都是冷言冷語不說半句的廢話,一聲低沉的冰冷言語震的女子不敢多說半句,立刻連走帶爬地跑向梳妝檯邊,拿起鏡子就飛速奔回來,恭恭敬敬地把鏡子遞給殘月。

小姐醒來感覺變了好多,如果不是因為她從小就跟著小姐伺候她恐怕還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殘月看看鏡子裡的臉,和這身體一樣有傷,只是臉上的傷比較輕而已。

而這張臉和她原來的相比卻沒有多大的分別。

臉型尖了點小了點,鼻子挺了點,嘴唇柔媚了一點。

穿越上了床(2)

只有那上透著光的眼睛是最最熟悉的。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一點也不許漏掉。”

她只認為小姐是因為燒了五天把腦子給燒壞了並無其他,於是開始滔滔不絕的訴說,殘月,不,應該叫做慕容舞熙。

舞熙在心中把聽起來亂七八糟的東西給理順了。

她,恆國公第五子的四女兒,長得算是沉魚落雁卻不是傾國傾城。

腦子不靈光也不得寵,因為除了那麼一絲的美貌她一無是處,就連母親也是因為她爹在外面亂搞無意之中懷上了,恆國公又正好知道了就讓她爹收了這個娘。

沒名沒分沒優點,就代表著沒有利用的價值,被遺忘在角落裡面和她娘相依為命自生自滅就看似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舞熙冷笑起來,不管在現代還是在古代的天暢國,權利、地位才是重要的,弱肉強食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而命中的變數便是三皇子突然向恆國公求婚,指名道姓要娶她。

本以為皆大歡喜的一件事情誰料到慕容舞熙被送到這裡以後過的生活連一個卑賤的低等下人都不如。

她的貼身丫鬟,也是唯一的丫鬟小琢哭道:“小姐,王爺待你連奴才都不如啊,小姐我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這個東方翼的心的確歹毒。”

照小琢說的,她是懷上了東方翼的孩子,誰知道他不但不改變態度照料她,還命人拿著鞭子抽打她的肚子直到孩子流產為止。

也是因為這樣慕容舞熙才會死掉,她才會復生。

哼,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過東方翼若不是一個變態就一定是和她有仇。

“小姐,以後怎麼辦,怎麼辦!!!你要是……”

“閉嘴,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舞熙低吼一聲,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把小琢給嚇傻了。

很好,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地她才喜歡。

睜著眼睛掃視這個房間。

很大,傢俱卻沒有幾個顯得很空曠很落寞,她不是很喜歡也不討厭。

穿越上了床(3)

自己現在的身體沒有以前那麼堅實耐打也是一定的,現在身上這麼重的傷估摸著即使好了也會落下後遺症,說不定是不能再懷孩子。

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能像以前一樣飛簷走壁、踏雪無痕便行。

“你聽著,為了你小姐的命照相我醒了的事情你不許告訴別人。”

“為、為什麼啊。”

“因為我快死的時候東方翼給我上藥給我療傷,說明他不想我死了,如果我醒了你覺得這幅身體還能經得起他的折騰?”

就算她很強,這樣的衣服身體只是她的負擔。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也沒有人來打擾她更沒有人來看望她,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