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立的地方不適合他。

“走吧,我朋友不願意去。”嚴瑟向李欣說道。

“恩。”

“慢著!”嚴瑟一行人剛剛走出沒幾步,就被身後傳來的一個鬼嚎鬼叫的聲音喝止住了。

“嚴瑟!你這傢伙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為什麼喊老胡,卻不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楊非凡氣鼓鼓的跑了上來,剛吃完雞腿,嘴巴上的油漬都沒有擦乾淨。

“啊呀,把你給忘了。”嚴瑟一拍腦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嘻嘻的問道:“那楊非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皇宮呢?”

“混蛋!你真的把我給忘了!我不干我不幹!你必須向我道歉!”楊非凡像個小孩一樣,坐在地上撒起潑來。

‘噔!’飛來一塊磚頭筆直的砸在楊非凡腦門上,磚頭轟然碎裂,炸得楊非凡一頭碎削。

“少給我蹬鼻子上臉!你要是不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杏花村!嚴瑟你別管他,忙你的吧。”胡不純抓著楊非凡的衣領便要把他拖回去。

“不!你鬆手!我要去!我要去皇宮裡吃御膳!”楊非凡如同殺豬一樣極力嘶吼著,瘋狂的掙脫了胡不純的手,一把抱住了嚴瑟的大腿,嚎叫道:“嚴瑟救命!我要去皇宮!我不要留在這裡!太可怕,這傢伙會把我殺掉的,那個叫徐子木的果然沒說錯,這裡真的是窮山惡水。”

“呵呵……你說什麼?”胡不純的臉上佈滿了黑線,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你有種再說一遍試試看。”

“媽呀!我們快走,老胡要殺人了!”楊非凡撒丫子就跑,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嚴瑟和李信相視一眼,嘆了口氣,無奈的追了上去。

……

當然,徐子木作為大秦的重臣,李信也不能總將他綁著,這樣鬧到趙政那裡去也不好看,李信給那傢伙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又讓他向嚴瑟道歉了之後,才為他鬆綁,徐子木當時只覺得欲哭無淚,這李信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再怎麼說我徐子木也是朝廷重臣,隨著陛下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而且陛下這次認命來找邪無常嚴瑟的任務,自己才是第一任命人,你這李信不過是來幫忙的而已,是我的手下,你憑什麼這麼更我狂?

徐子木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握著手裡的冰冷的饅頭,心中怒道,要說官職,我比你李信高,說實力我是元嬰你是金丹!你不就仗著天賦過人,得寵,再加上那幾百名金丹期卻擁有越級殺敵之能的無罪嗎!

真是無法無天!

徐子木嘆了一口氣,扔掉手裡那他認為絕對不是人能吃的饅頭,走進客棧的房間之中,洗了個澡把這幾個被綁起來弄的渾身的泥土全部沖洗乾淨,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理了理身上威武的官袍,這才走出問去,跑到一名無罪的面前說道:“你過來一下,我問你點事情。”

那無罪隊員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前幾天才把這名徐大人給綁了起來,但是人家畢竟位高權重,聽了召喚立刻跟著徐子木走進了客棧的房間之中。

“徐大人。”無罪隊員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嗯。”徐子木點了點頭,自己沏了一杯好茶,做足了姿態,輕輕的喝了一口,唇齒留香:“我問你,那邪無常嚴瑟和李信到底是什麼關係?師尊?那邪無常真是李信的師傅嗎?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無罪隊員迫於徐子木的威勢,只好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首領是邪無常領進修真大道的,首領年幼的時候曾經家破人亡,是邪無常救了他,而且我還聽說首領那一招出神入化的絞首絕技也是邪無常傳授的。”

“什麼?”徐子木的眉頭皺了起來:“那邪無常不過是一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