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想過,曾經待他極好,如哥哥一般的男子,如今卻剝了褻褲,半強迫似的地按著那處傷口幫他抹藥, 簡直羞恥至極。

段寒生用手抵了抵,難堪道:&ldo;差不多就行了。&rdo;

鍾清墨不肯放過他,一邊按壓, 一邊轉移注意力:&ldo;本座今日在廚房,撿著一隻掉落的錦囊,上面繡著雲字,本座懷疑, 是雲鼓幫中之人掉落。&rdo;

&ldo;恩……&rdo;段寒生悶悶地應著,每回想要努力嘗試著順著他的意去思考, 那按壓的感覺總能讓他顫慄著繃緊身體。

可他越是繃緊,鍾清墨感覺得真切,也越是享受,然後樂此不疲地問些不相干的問題。

&ldo;寒生覺得, 是雲鼓幫的哪一位,會將錦囊落於如此偏僻的角落處?&rdo;

段寒生錮緊他的手臂,虛弱道:&ldo;不知。&rdo;

&ldo;那寒生覺得,為何雲鼓幫幫眾的錦囊會掉落在王府?&rdo;

&ldo;不知。&rdo;段寒生知道他在使壞, 這哪裡是在上藥?分明是有意朝著使他難受的地方碰,便氣道:&ldo;你好了沒有?&rdo;

寒生自從進那虞清門,便是怡然自得的模樣,最會坦然自若,暗地裡陰人,如今剝了他那雲淡風輕的表皮,暴露害羞面薄心軟的內裡,好生可愛。

鍾清墨的臉頰浮出興奮的紅暈:&ldo;寒生應先回答本座才是。&rdo;

段寒生靈活的腦子被他手中不老實的動作折騰得反應慢上好幾拍,他越是轉得慢,越是吃虧,鍾清墨問了好些問題,他答不上來,一時語塞,便一直被吃著豆腐。

鍾清墨上好藥,為他蓋上被褥,遺憾道:&ldo;後天一早,我們便要啟程,本座已派人跟蹤追去東籬島,勿須是隻老狐狸,這跟蹤的時間一長,恐怕會暴露。&rdo;

段寒生無力道:&ldo;那解毒之事‐‐&rdo;

&ldo;寒生又是發燒又是紅腫,這幾日怕是不能夠了。&rdo;鍾清墨將人吃抹乾淨,現在渾身上下都留著他的印記,此時倒也不急了,心裡有的是法子把這一個月拖至得長長久久,表面卻不動聲色:&ldo;到時候寒生若是站不穩路,豈不一眼就被瞧明白了所以然來,往後誰都知道你與本座做了床笫之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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